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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兒真是開得好,如同白玉雕的一般,又比玉還多了不少靈氣,夏無心一揮手,那花就進了她掌心,帶來一陣撲鼻芳香。
她滿意地回去找蘇斜月,然而,離著老遠便看見蘇斜月身邊多了一人。
那人並未好好站著,而是一手緊緊扯住蘇斜月的手臂,嘴裡不斷說著什麼,而蘇斜月一身抗拒,見掙扎不開,忽然使出仙力,將那人打退。
夏無心見狀,心中怒火熊熊,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二人中間,對著那人抬腳便踹,這一下踹了個正著,那人痛呼一聲,堪堪站穩。
「夏錚?」夏無心站定,看清那人面目,厲聲道。
「怎麼又是你!」夏錚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眼神猶如一條毒蛇,恨不得朝夏無心噴出毒液。
「蘇斜月,你幾次三番拒絕我,原來是和這色厲內荏的草包不乾不淨,呸。」夏錚咬牙說著,往地上啐了一口。
蘇斜月美目圓睜,饒是她這般溫和之人,也被他這些污人清白的話氣得紅了眼眶:「夏錚,你胡說什麼?」
「師姐,拿著。」一旁的夏無心忽然道,她的語氣出奇得平靜,平靜到看不出憤怒。
她伸出手,將那朵完好無損的花放到蘇斜月手中,然後慢慢走向夏錚。
「你幹什麼?」夏錚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
只聽啪的一聲,夏無心揚起手,朝著他的臉上重重給了一巴掌。
與此同時,附近的樹林裡。
宋逾白一身白衣,靜靜地站著,長睫微垂,看著一隻同樣一動不動的野兔。
一人一兔,都是白白淨淨的。
宋逾白和那兔子對視了一會兒,慢慢蹲下身,朝兔子伸出瑩白的指尖,那小兔很是乖巧,像是認識她一般,爬了兩下,鑽進她掌心。
宋逾白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竟難得地出現了一點微笑。
她抱著兔子起身,動作有些緩慢,像是很累一般,嘴唇毫無血色。
那日後,她幾乎閉門不出,連床都下不去,今日她還是頭一次出門,想見見陽光。
「宋先生。」有人從遠處走來,身姿矯健,鬍子極長,看著頗有仙風道骨。
「東逢上仙。」宋逾白說著就要低頭,卻被夏春秋急忙攔住。
「小仙,小仙怎好讓帝女行禮。」夏春秋摸著鬍子,神情頗為尷尬。
宋逾白聞言搖頭,輕聲道:「我早已不是帝女,承蒙上仙照顧,自要感謝。」
「那怎麼行,想我當年還是個小仙之時,虧得帝女下凡點化,才能成功渡劫,我雖無甚成就,但卻懂得知恩圖報。」夏春秋恭敬地笑道。
宋逾白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今日找先生來,其實還有一事……」夏春秋說著說著,面露為難,「便是我那逆子,生性頑劣,心思不正,我實在擔心她走上歧途,還請先生平日裡多照拂一些。」
「夏無心?」宋逾白有些訝異,她思忖一番,道,「她是頑劣了些。」
話音剛落,在萬妖谷的事便出現在了她腦海中,於是頓了頓,又說:「但,性子並不壞,無需擔心。」
「話雖如此,但我有不可說的苦衷,只求先生平時能多勸化她一番,只要她一心向善,我便心滿意足了。」夏春秋長嘆一口氣。
夏春秋是難得向宋逾白伸出援手之人,宋逾白心裡感激,所以雖然並不想多接觸夏無心,卻還是點頭應下。
夏春秋聞言笑了,剛想道謝,卻忽然聽得一陣喧囂傳來,兩個人從天而降,帶著仙力齊齊砸在他們面前的空地上,扭打成了一團。
「看我今日和你算個總帳!」夏無心咬牙喊著,一拳砸在夏錚鼻子上,頓時鮮血四溢。
伴隨著夏錚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