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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辛辛苦苦花大力气救你,许了顾守城一件事情,你不好好报答我,却转眼就要为了一个都不知道走了几年的女人去死?!韩流之,莫说你有多喜欢那个孩子,单凭那个孩子出走时才十三岁,尚未及笄,你便要与她谈婚论嫁,你的感情又是立在什么地方?你的未婚妻在你眼前,你又置她于何地!”
听闻她怀疑他对楚弦的感情,韩流之怒气冲冲道:“那你又为何爱管闲事?!”
“好啊,你回去,我跟着你后面就将秦可言送回去,这样我当没救过你们俩,也不用帮顾守城做那么一件麻烦事!”蝉冰指作势拉着秦可言便朝着曼陀罗走。
韩流之立刻上去拦着:“你不能将她送回去!顾守城有了她在手,放眼江湖便真的没有法子阻止他了!”
蝉冰冷冷瞥他一眼:“江湖安危,似乎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
蝉冰真的就这样拖着秦可言离开,秦可言倒是乖顺,任她拖走,不发言语。
这两人是联起手来阻止自己。
阿弦……
韩流之渐渐握紧的拳头打在一旁的树上,抖落无数雪块,那些轻飘飘的雪屑便缓缓飘散在空中。悲伤的眼眸绝望地合起:“我回扬州。”
“韩大哥!”秦可言立刻挣脱蝉冰的手,立刻回到韩流之身旁,开心地望着他。
韩流之偏过头去。
蝉冰仿佛是放下心来一般笑了,走在前面,过了会儿发觉身后的人没跟上,回头问道:“还不走?”
“你跟我们一起走?”韩流之有些诧异,在他对她的认知中,她应该是帮完了忙立刻就消失才对。
“送佛送到西,免得你中途变卦,我可白费了一谷的花草。”
韩流之语塞,只好跟上。
一路上几人都有些沉默。蝉冰本不喜欢多言语,韩流之因为秦可言在也不好与蝉冰攀谈,秦可言则因为蝉冰这个外人在,显得有些局促。
韩流之身上筋脉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蝉冰盯着不让他用轻功,几人赶路便是用脚走。子夜从山顶下来,到了快晌午才走到了山脚。
秦可言累得两眼冒星,刚一见山脚的骆驼,也不问是不是给他们准备的,立刻爬上去坐在双峰之间,抱着前面的驼峰便睡了起来。韩流之皱了皱眉,她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想要去叫她,却被蝉冰笑着拦住,道:“你不累?”
“可我不会这样。”
“那是你架子端的太高。”
韩流之不服气:“我哪儿端架子了?”
蝉冰上下打量:“累便累,又没人笑话你,你为何全遮住掩住不让人知道?我倒觉得秦可言此番很好,一点儿也不迂腐。你这已经不叫正经,叫顽固不化。”
“她毕竟一个姑娘家……”
蝉冰摇了摇头:“你瞧瞧她这样子,你忍心叫醒她你就叫吧。”说着径自牵了一头骆驼,坐上去往前走去。
韩流之盯着秦可言瞧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有叫她,另外拉了一头骆驼,骑在上面,又护着秦可言不让她摔下来。
蝉冰回头便见韩流之与秦可言如此,倒是十分和美。静静的眸子不由地漫上一丝笑意,这样的两个人,不也很好么?
“你笑什么?”韩流之渐渐赶了上来。
蝉冰摇了摇头。
不说便不说,韩流之也不再问,专心护着秦可言。
“你回扬州会娶秦可言么?”
这话其实不该问的,韩流之方才才为了楚弦寻死觅活,这才几个时辰,她便又问他会不会娶秦可言。
“为何问这个。”韩流之却只是如此道。
“瞧你与她,很是般配。”
般配?韩流之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