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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喊大叫, 喊疼喊難受, 始作俑者視而不見, 反而變本加厲。
沒經歷這事之前許蘇沒感覺到孟唯景不是人。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孟唯景、你滾啊——」
嗓子都啞得冒了煙。
身後的手從側面伸過來, 許蘇都有點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孟唯景一手揩去她臉頰的淚,一聲不吭。
他一張嘴,怕是會有狂風驟雨般的呼吸。
許蘇向前趴了趴,手臂摺疊起來,肘部壓在牆面。
這個姿勢, 讓身後的人更方便為非作歹。
他覺得不盡興, 又把她轉過來。手扶著牆面讓她貼過去,眼淚和洗澡水全都混在一起。
「我發現你哭起來聲音的確好聽。」嗓音像含了一口沙,干啞/性/感, 「看來以後得多讓你哭。」
許蘇雙手掩面, 哭得更狠, 邊哭邊罵他畜生。
「你瘋了吧——」她聳著肩, 清瘦的鎖骨凸著,自己把自己擠成一團,格外弱小。
「瘋也是你逼的。」他邪邪的笑, 抬手拂了她手指,抬著她下巴強迫與之對視,一看那雙哭紅了的兔子眼,又忍不住癟嘴逗她,「吆, 看你委屈的吆。」
「我不是委屈嗚嗚嗚——」這會兒不做了,許蘇能抽一口氣兒和他正常交流,「我是疼。」
「就你疼啊?」他漆黑的眼眸壓下來,帶著得逞後的笑意,「蘇總——」
這久違的稱呼,讓許蘇心頭一震。
孟唯景貼近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側臉,肩膀。他低沉的嗓音飽含誘惑,格外惹人憐,「我也好疼呀。」
許蘇腦袋轟鳴一聲,瞬間炸裂。
就/肉/體/而言,他的疼痛感不及自己十分之一,可他那話一出,許蘇有些慚愧。兩年時間,相處與分別各占一半,她窺探過他的人生,有關自己的、卻閉口不談。
孟唯景說他疼,疼的是心。
許蘇想說,我心也疼。
我只是不說。
她心有不甘,所以來找他糾纏。她矛盾不堪,他對她避而不見。
他們現在做的,不過是在較勁罷了,真正的節口,微小又難以啟齒。
許蘇摸了 摸他的臉,心臟砰砰狂跳,聲音顫得不行。
「孟唯景。」她穩著音色,一字一句問道,「有很多人喜歡你吧?」
「嗯?」他沒當回事,想起昨晚來找她聊天的兩個男生,無所謂笑道,「應該吧。」可你不也是?
許蘇長舒一口氣,密密麻麻吹拂在孟唯景身前。
孟唯景:「你還想問什麼?」
她搖頭:「我不知道。」
她還能問什麼?你能永遠看我嗎?像從前那樣。
「那我來問你。」
他把手抽了,許蘇整個人靠到瓷磚牆面上。
極致冰涼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蹙眉輕呼:「啊……」
孟唯景挑起她下巴:「你知道錯了麼?」
「什麼——?」她不想回答。
孟唯景勾著的嘴角很快抿平,看她:「不知道?」
她睫毛一顫。
「裝傻充愣。」他貼過去,用了力氣,「死性不改。」
「孟唯景……」
「跟你說件事兒。」他捏著她下巴,強迫她抬頭,「去年我剛進大學,就有女生勾搭我,我開始沒當回事兒。」
許蘇抬眼看他,他眉眼微垂,呼吸勻稱,浴室的燈光從身後照來,勾勒出他越發高大健康的輪廓。
可他在訴說別的女生和他的事情。
話一入耳,許蘇表情就僵了。
「後來有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