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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肆月放心不下,趁著老公不在,乾脆站到一把椅子上,踮著腳觀望全局。
以她這個角度看,滿眼都是流光溢彩的各式王冠,配上模特們的精緻妝容,美到屏息。
許肆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幾乎素顏的臉,有那麼點小遺憾。
這麼炸的王冠她要是戴上,肯定是c位最拉風。
可惜……
許肆月那點小傷感還沒等蔓延開,腿就突然被一隻手臂攬住。
觸感,溫度,力量,不需要看她也知道是誰,她家大魔王這是緊著時間忙完公事,趕過來逮她了。
自從懷孕,顧雪沉恨不得造個棉花鳥籠把她關起來,天天托著才放心,別說來米蘭要陪著,哪怕是在家期間,他工作也要把她帶到辦公室里親眼盯著,現在她踩著高凳子被他抓包,絕對完蛋了。
許肆月知道裝可憐最管用,眼尾委屈巴巴地一垂,乖巧對上顧雪沉漆黑的眼睛。
「老公,我是事出有因——」
「下來。」他直視她說。
顧雪沉不在,許肆月登高爬坡無所不能,等顧雪沉一來,她嬌氣勁兒就火速往上冒,立馬覺得身嬌體軟不能自理。
她站著不動,朝他伸手:「下不去,太高了,害怕。」
主要是模特的個字都比她高,她在地面上看不清楚,想再拖延一會兒時間,耍賴到開場。
顧雪沉抬頭看她,明澈燈光里,她眸光慧黠,靈動嫵媚地勾著他的神經。
他微微敞開懷抱:「乖,抱你。」
許肆月只糾結了半秒,馬上倒戈,老老實實往他懷裡一撲,他卻沒有急著把她從椅子上抱下來,而是就著這個姿勢,溫熱手掌摸了摸她的頭,下一刻,有什麼沉甸甸的東西經由他的手,戴在了她的頭上。
許肆月一怔,下意識想去摸,顧雪沉問:「想把全場看得更清楚麼?」
她本能地點頭。
顧雪沉彎了彎唇,轉過去,把脊背面對她,稍稍低下身體,側過臉說:「上來。」
秀場後台奢靡紛亂,到處是濃烈色彩和珠光寶氣,但他清冷地站在這裡,耀眼勝過一切。
意識到顧雪沉要做什麼,理智告訴許肆月應該注意一點對他的影響,但情感沸騰地叫囂著去他媽的,趕快上就是了。
她抵不住誘惑,像受寵的小孩子一樣,騎在了他平直的肩膀上。
顧雪沉輕鬆直起身,攥緊她的雙手,把她穩穩托住,淺笑著問她:「椅子太矮,現在夠高了嗎?」
許肆月沒回答,定定望著她前方。
那裡是秀場牆壁上裝飾的玻璃鏡面,清晰映著她的樣子。
她坐在男人肩上,頭頂戴著一隻王冠。
不是模特們那種批量製作的裝飾品,是貨真價實的熠熠生輝,輕鬆秒掉全場美色,燈光隨便一照,她不化妝穿休閒也是至高無上的女王。
許肆月之前那點小失落煙消雲散,開心到亂動:「你專門給我做的!」
顧雪沉按住她,防止她有危險:「最漂亮的姑娘,怎麼能不戴王冠。」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指:「今天是我們小月總的主場,阿十隻是你的坐騎,隨便你支配。」
當天的後台混進了不少媒體,等著拍攝各品牌代言人們的獨家,萬萬沒想到被雪月小夫妻閃瞎了眼,火速拿鏡頭捕捉,直接熱搜預定。
取景框裡,男人修長挺拔,氣質貴得離譜,從頭到腳任何一樣細節都價值可觀,偏就那麼著迷地托著許肆月,任她在自己身上蹂|躪折騰,護著她到處走,偶爾她低下頭來獎勵一個吻,他眼角眉梢里都是滿足。
許肆月在米蘭時裝周上大獲全勝,回程的頭等艙套房裡,顧雪沉把她堵在床角,給她圍上暖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