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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藝術生,目標就是a市的美術學院,考上了就能去找宋老師。」聽高鳴鶴說,這是宋老師和他的約定。
在教室那會兒,廖時敘的確是有微微的醋意的,就算他知道高鳴鶴和問清之間沒有任何的曖昧,可就是忍不住。聽到問清這麼說,他心頭豁然開朗,然後輸:「a市的美院很難考。」
有宋老師在那裡,美院就不難考。這是高鳴鶴自己立的flag。
可是,有廖時敘在a大醫學院,a大對她來說卻是難的不得了。她知道自己的卷面如何,大概率是考不上a大的。
手指試探地往右移,然後一抬手,她抓住廖時敘的手。
像是被什麼擊中似的,廖時敘低頭看交握著的兩人的手,然後聽到她口中喃喃。
「要是考不上怎麼辦?」
「什麼?」
她努力想抬一抬眼皮,而腦袋比眼皮更沉,沉得她直接一腦袋栽廖時敘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早點睡覺,晚安
第42章
那天,問清睡過去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到第二天中午, 被問琳叫起來吃午飯。
廖時敘上午的飛機, 等問清醒過來時看手機,廖時敘已經到學校了。
等成績的日子是煎熬而漫長的,問清把囤了一書櫃但一直沒時間看的書都找出來,一本接一本地看。
六月底,成績出來, 問清看到645的數字,竟然平靜地接受了。
她以往模擬考,最高分也不過660分,高考那兩天雖然精神緊張, 但實屬正常發揮, 她沒辦法埋怨什麼。
阮瓷抱著志願報考參考資料過來找她, 兩人在坐在問清房間的地方翻了一下午的書,第二天又去肯德基坐著, 一邊吹空調一邊挑選學校和專業。
阮瓷選學校的原則比較簡單, 1文科,2好就業,3跟徐渡能在一個城市就行。
問清選來選去, 選了文理科都招生,且不用學大學物理的新聞學,c大,也在a市。她的分數報c大比較穩, 七月底通知書就到了,一切順利,只等著開學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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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有小學期,放假比較晚,那之後,廖時敘被安排了見習,暑假沒能回慶南市。
爺爺電話里說要他去見習時,他不能理解。不知道是不是他連著前面兩個月往家跑,讓爺爺察覺到什麼,亦或者是要對他嚴格要求,讓他早點適應臨床生活。不管是哪種原因,學校並不要求八年制的學生在大一大二階段見習,這次的見習是爺爺個人的安排,地點在a市的一家二甲醫院。
五年制大一就會安排見習,但他們的課程安排和八年制不同,是從入學就開始接觸醫學知識,廖時敘讀了一年書,學的都是數理化,所有的醫學素養全部來自多年的生病經歷。
雖然他有預習的習慣,高考結束那段時間也看過一些醫學的書,但是完全是門外漢那樣地隨意瀏覽,並不能算是專業知識的積累。依照他這種情況,他認為去見習完全是浪費時間,大概只能在醫院裡站成一個木頭樁子。
然而事實和他想像的有偏差。拿著介紹信去科教科報到,隨後被安排去了普內科。
科室給廖時敘分了一個帶教老師,是研究生剛畢業的住院醫姚柯,對他要求極其嚴格,第一天除了跟他講些科室配置,注意事項之外,就開始把他往臨床帶,並沒有給他機會傻站著。
下午臨下班,抽問他某個病人的病例分析。這個病例分析是中午姚柯一邊吃飯,一邊給他簡單地分析過,他當時並沒有太往心裡去,幾個小時過去,他就記得患者姓名,病史和用藥史,其他內容一片空白。
本以為第一天會無聊,哪知道一上來就這麼玩,廖時敘到下班沒能走,留在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