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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還有其他的結論:
廖時敘不是問清的哥,是她的備胎。
唐心雨討厭問清,是因為在廖時敘那兒受挫。
問清不承認她們的結論,說廖時敘備胎那是氣話,至於唐心雨討厭她,她也並不認為是廖時敘的原因。當時那麼說,不過是想氣一氣唐心雨,殺殺她的威風。
承不承認,那是問清個人的事,外面的說法怎麼傳,那就是別人的事了。一時間,問清海王渣女的帽子是甩不掉了,並不斷的有人給她增添「勳章」,說除了廖時敘,她還姓張的姓王的姓李的曖昧不清,手法高明,耍得人團團轉。
但是這種八卦,短了三天,長了一周,新鮮勁一過,大家都會逐漸淡忘。只要臉皮夠厚,記性夠差,沒什麼好怕的。她自我全解之後,能想得開。
跟唐心雨撕破臉,她自然是不想再去上唐敬之的課,眼見著也快期末,準備期末考,一切都說得過去。
廖時敘那邊給她來過電話,她接了,喂了一聲,然後兩人沉默起來。半晌,還是廖時敘先說話。
「這幾天你有沒有受什麼影響?」
「什麼影響?誰能影響我?」她之所以不開口,是她現在一想起廖時敘就火大,胸口好像有一團火滾過來再滾過去。可是說到底,廖時敘沒什麼錯。
但是她現在就是見不得他好,也不想對他好,所以一張嘴都恨不得滿口獠牙,刺痛他,讓他難受。或許她是個報復心很強的人,以前沒顯出來,多虧廖時敘給激發出她的本性。
「那行吧。」簡單的三個字,依舊是他的風格。
她咬著牙,嗯了一聲。
「你們什麼時候放假。?」
「下周。」
「那……」
「我跟學姐去採風,應該不回去。你如果回家的話,幫我給爺爺奶奶帶聲好。那就這樣了,掛了。」她不想再繼續等著他說什麼,以前她想聽,現在她不想聽了,管他會不會憋死。
問清所說的學姐是朱嶼。
新聞專業大一沒實習,期末考完就能放假,暑假可以自由安排。
託了唐敬之,佳瑤放假之後就離校去隔壁市實習,問清也跟著朱嶼走。兩人先飛機飛到西安,然後朱嶼找朋友借了一輛車牧馬人,跟她溫柔的外表形成極大反差。車子開了差不多一天,一路往西南走,到最後幾乎是開到山溝溝里去了。
朱嶼看她緊張兮兮的樣子,還開玩笑說,進山之前報警還來得及。
先到了一處鎮子,兩人要停留一晚,還約了一個男人出來一起吃晚飯。鎮上衛生院的醫生,叫池讓,年齡看起來不超過30,戴眼鏡,高瘦,相貌斯文。
當朱嶼介紹說他是a大醫學院博士畢業時,問清很是驚訝,竟然是廖時敘的師兄,驚訝之後便是好奇,這樣的高材生怎麼會來一個山溝溝里的鄉村醫院工作。
「小姑娘對你似乎有很多的問號呢?」朱嶼一句話,打趣了兩個人。
等著上菜,池讓修長的手指剝開桌上的鹽水花生,往嘴裡扔了一顆:「你不是也對我有很多問號麼?大老遠的追過來。」
「誰追你了,要臉?」看起來,兩人關係很好。
「得,這頓飯你請。我只請追我的女人。」
問清跟聽相聲似的,看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朱嶼怕把問清冷著,偶爾會聊幾句跟她相關的,其實她倒無所謂。看別人聊天也挺有意思的,尤其池讓跟朱嶼說他在衛生院每天遇到的事,好像每一件經過池讓的嘴說出來,就令人發笑不止,而他偏偏還講得一本正經。
「說正經的,你打算什麼時候回?」
「不知道,從農村考出去,兜了一大圈又回農村了,現在覺得,還是這山旮旯適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