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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是餓狠了,她吃的很是香甜,瞧著她這般,他心情也好上些許,跟著多用了幾口。
等花漵吃完,見滿桌一百多道菜,擺的遠的菜品,她根本沒瞧見是什麼。
不由得好奇的立起來,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
「每一次都要吃這麼多嗎?」她問。
封郁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唇角,低聲回:「不是。」確實不是,他以前的時候,一道都吃不來,更別提一次吃這麼多了。
這是新皇第一頓膳食,可不是緊著來。
等膳食撤下去之後,封郁又要去忙,花漵登時有些懵,她該做什麼。
還不等她開口,就聽封郁道:「將後宮整頓一下。」
花漵:……
她絞了絞手指,側眸望過來,呆呆問:「那……」「怎麼安置?」
「先帝后妃盡數都送去佛堂,為新皇祭祀。」封郁一邊走一邊回。
花漵想了想,還是問道:「那您的妻妾呢?」她來安置,怕是有些不妥。
「沒有。」他回。
原本有一個太子妃,先前兩人崩了,他這妻妾滿打滿算只有她一人。
聽到他這麼說,花漵一臉恍恍惚惚,去處置後宮人員了。
等她到的時候,以鄭貴妃打頭,眼眸中的光亮,盡數都暗淡下來。
不得不說,在她們心裡,來的是她,就代表著毫無轉圜的餘地。
但她在後宮侵淫十餘載,哪裡是一個小姑娘能夠拿捏住的,她側眸望過來,冷笑道:「行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焉能不知。」
說著她從人後揪出一個人。
花漵看了一眼,慢悠悠的笑:「不知前鄭貴妃這是何意?」
鄭貴妃心中一噎,卻仍舊笑吟吟道:「瞧瞧這是誰?」
花漵看了一眼,漫不經心道:「梨姐兒。」
這姑娘後來被送入宮了,她聽了風聲,卻並沒有辦法。
這就是劉府四小姐,生的膽怯秀氣,素日裡不怎麼出頭,只隨大流,卻不曾想,今兒會被推出來。
花漵抬了抬下頜,慢聲道:「過來。」
到底和劉府有一份情誼在,她想著能揪出來一個是一個,左右是一句話的事。
「本宮身邊缺一個暖床的伴兒,瞧著梨姐兒面善,就她了。」她隨口道。
鄭貴妃哪裡會輕易放人,她冷笑一聲,側眸望過來,威脅的意思很明顯了。
花漵卻不吃她這一套,和封郁是仇人,就斷沒再起伏的道理。
「皇上說了,先帝后妃對先帝一片誠心,故而自請去佛堂祈福。」她慢悠悠的說著,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對的時候,便讓一眾侍衛入內。
那刀柄從刀鞘中抽出來一截,露出來寒光閃閃的刀刃來。
威脅十足。
她這一招,還是跟封郁學的,高達當初就是這麼威脅她的。
在生死面前,果然進佛堂就變得不值一提。
看著就連刺頭鄭貴妃也乖巧的去了。
花漵瞧著他們這樣,微微一笑,柔聲叮囑:「都仔細些,一應細軟,都可以收拾帶入佛堂。」
這樣的話,先帝那些后妃,若是身家比較豐厚的話,這細軟收拾上,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畢竟先帝昏庸,對於后妃手大,好東西如流水一樣,一點都不珍惜。
故而個個手裡頭都肥的流油,她都有些艷羨。
以她稀薄的存款,很想將她們的細軟據為己有。
等一切收拾好之後,她就在六宮裡頭轉悠起來,現下只她一人,這麼一說,這六宮都是她的了。
今天睡這個宮,明兒睡那個宮,全憑高興。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