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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書亦問怎麼回事,范鵬添油加醋把事件經過敘述一遍,末了總結道:「至少暴露出他們工地管理有問題,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出……」
萬磊忙解釋:「看工地的師傅被我攆走了。」
「還有你身為男人不能給人安全感,不然江秘書怎麼篤定你受不住那一棍子?」
眾人鬨笑,萬磊給江柳煙使眼色,讓她幫自己挽尊,江柳煙只當沒看見。
插科打諢的話聊幾句便足夠,男人們開始交流起生意經。江柳煙插不上嘴,默默地聽,靜靜地吃菜,她不喝酒,別人也不來打擾她。
偷偷摸魚翻朋友圈的時候,許子慕歪過身體小聲問:「你怎麼不陪他們一起去?」
江柳煙笑道:「本來想去的,萬總說公司忙,喊我回來上班。」
萬磊在一旁聽見,趕緊撇清責任:「我是問你能不能回來,你要告訴我有其他安排不就算了?」
饒是如此,仍吃了許子慕一記白眼。
萬磊心知這黑鍋他背定了,端起酒杯對許子慕說:「我的錯,我道歉。咱哥倆杯酒泯恩仇行不行?」
江柳煙曉得他們是好兄弟,故意這樣說活躍氣氛,甚至於後來他們開她和許子慕的玩笑,她也十分配合。
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場面上總得學會應付,讓人調戲兩句就臉紅脖子粗,著實沒必要。
許子慕見她得空就捧著手機翻照片,假意埋怨:「你朋友圈還把我屏蔽著呢,害怕我看?」
「沒有,我習慣加好友的時候勾僅聊天。」她抬頭對上許子慕的視線,「我朋友圈很無聊,頂多曬曬娃,不屏蔽你你哪天也會受不了把我屏蔽了。」
曬娃狂魔多可怕,許子慕親身體會過,曾經大嫂季曼荷就是。但他相信江柳煙是克制而有分寸的,她這個人,從來對尺度把握得非常好。
因為許子慕當面提了,江柳煙覺得還把人家屏蔽著不大禮貌,遂對他放開朋友圈權限。
換位思考一下,別人那麼做,她也會認為對方只當她是隨便聊聊關係一般的朋友。
男人經酒精刺激後愛吹牛皮,嚴書亦不知和萬磊他們不熟,還是本身性格就穩,由始至終都比較內斂。
他說與許子慕合作的項目是政府部門和高端小區智慧化改造,目前縣裡還沒有其他人在做,算是獨家壟斷。
任何生意,壟斷就意味著高額利潤。
江柳煙蠻佩服許子慕,有膽在完全不相干的領域之間橫跳,難道有人真的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她在萬古地產工作好幾個月,睡前對著書本行業論壇自學,才勉強摸到些門道而已。
在這群男人的聚會中,因為有許子慕在,江柳煙並無分毫不適,儘管不願承認,她似乎習慣了他的陪伴。
飯局結束,萬磊邀他們去茶樓打牌,順便醒醒酒,「江秘書先回,你們女同志要睡美容覺。」
許子慕也說要走,「老太太從北京憋著氣回來的,盯我盯得死緊。」
萬磊瞭然笑道:「行吧,正好讓江秘書送你。」
有嚴書亦在,他們人數足夠,不需要許子慕湊場子,自然樂得放他走。大傢伙心知肚明,許哥追妻之路漫漫。
縣城的夜寂靜美麗,天氣暖和了,江柳煙開著車窗吹著微醺的晚風,愜意至極。
數日不見,許子慕似乎被曬黑了一些,穿著深灰色襯衣黑色西褲,顯得格外高冷。
但在江柳煙這兒,他高冷不起來。途中江柳煙問許子慕,當初應聘萬古地產,他有沒有提前跟萬磊打招呼,幫她走後門。
許子慕不明所以:「為什麼這麼問?」
「在公司聽同事們閒聊,說我是靠你的關係才被破格錄取……」
她臉上的委屈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