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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邢泱說,「有點。」
「我聽茜姐說你交了個朋友,是個記者。」丁千雪說。
「沒有朋友了。」邢泱說,「剛被我趕走。」
「你想知道該怎麼辦。」丁千雪看向邢泱,淺藍的美瞳像雪豹的眼珠,清透冷淡,「給他打電話道歉,真誠點。記者很有用,你以後用得上他幫忙。」
「我不想打。」邢泱說。他沒有一次讓邵峙行幫忙傳播點什麼假消息,他心裡清楚邵峙行不可能答應他,而且他也不想讓邵峙行為難。
「哦——那種朋友。」丁千雪恍然大悟,「真心朋友,少見,你從哪兒騙到的?趕走了好,省得你以後傷心。」
「寶貝兒,你不能有心。」丁千雪說,「你應該做個優秀的騙子。」
邢泱站在垃圾桶旁邊,點燃一根煙,垂眸不語,
「給我一根。」丁千雪細長的手指靈巧地從邢泱口袋裡掏出煙盒,抽了一根煙自顧自點燃,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晚上去哪兒?」
「榭寄生。」邢泱說。
第37章 酒駕
工作日的晚上,榭寄生里的人卻格外多,熙熙攘攘,熱熱鬧鬧。
邢泱坐在吧檯旁,韋老闆為他斟上一杯酒,旁敲側擊地問:「怎麼,失戀了?」
邢泱嗤笑一聲:「沒談過,哪來的失戀。」
韋老闆說:「上次那個你不是說在追?」
「是在追啊,沒追到。」邢泱信口胡說,「人看不上我。」
「你就糊弄我。」韋老闆精明得緊,上次倆人相處的情形,怎麼看也不像邢泱追人,倒像是人家追邢泱。
邢泱晃晃杯子,吧檯上方的射燈將酒液映得仿若蜂蜜濃漿,他小抿一口,眯起眼睛:「不錯。」
鏡頭拉遠,舞池裡一個看起來像大學生的年輕男人,瞥見邢泱一人坐在吧檯旁。年輕人毫不猶豫地丟棄夥伴,扒開擁擠的人群,走到邢泱身旁:「一個人吶?」
「gary,又是你。」邢泱調笑道,「還沒找到伴兒呢?」
「為了排你的隊,我拒絕好多人。」gary笑嘻嘻地坐到邢泱身旁,招手叫一杯長島冰茶,「怎麼補償我?」
「親親抱抱舉高高夠不夠?」邢泱問。
「不夠。」gary說,他托著腮幫子歪頭看邢泱,「要天天親親抱抱舉高高。」
「不行哦。」邢泱好脾氣地說,「好多人排隊,你得給別人一個機會。」
gary笑容微僵,他掩蓋得很好,短促地笑了下:「為什麼啊?你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嗎?」
「談不上喜不喜歡。」邢泱說,指腹漫不經心地滑過杯沿,墨綠色眼瞳浮起一層淺淡的灰塵般的情緒,「就是……不到時候。」
邢泱說得模糊,不到什麼時候?什麼叫做到時候?三十歲還是四十歲?遇到什麼類型的人?等到心目中的那個人才叫到時候,還是永遠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期限?
這些問題,邢泱心中亦沒有準確的答案。
他只能含糊地說,不到時候。
「但你很漂亮,小傢伙。」邢泱眼中盛滿融融的笑意。
gary曖昧地暗示:「附近有家酒店,我們要不要……」
話沒說完,宗政茜一通電話打過來:「你在哪?」
「榭寄生。」邢泱手忙腳亂地接起電話,「姐——下班你也管啊。」
「就知道你沒幹好事,趕緊回來。」宗政茜催促,「有急事。」
掛掉電話,邢泱嘆氣,抬頭對gary說:「不好意思gary,工作的事,我得去處理一下。」
「我叫聶浩言。」gary說,他表情認真,「我能加你微信嗎?」
邢泱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