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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心下一驚,一時也猜不准容九是不是在嚇唬她,總覺得容九和從前不一樣,可仔細看了看,還不就是那個廢物喪門星。
韓氏回過神,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容九給震懾了,頓時覺得丟臉。
韓氏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目光怨毒得瞪著容九:「老娘替夫人管理農莊這麼多年,如果真的手腳不乾淨,夫人會沒有察覺?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娘偷東西了,老娘偷了什麼了?」
那些看熱鬧的村民,也覺得容九過分,對她指指點點。
「捉賊拿贓,總不能憑空誣陷好人,這容家真是養了個好閨女。」
「平日裡不聲不響的,想不到心腸這麼黑,虧得韓氏把她當親生的,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種人就該燒死,省得成天冤枉大家偷東西。」
村民罵罵咧咧的,看著容九神色不善,容九也不客氣,嗤笑道:「你們是不是眼瞎,韓氏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少說也要一百兩,這些年,她又買田又修房子的,日子過得比城裡的大富人家還滋潤,這些銀子哪來的,總不會是大風颳來的吧?」
村民被噎得啞口無言,齊刷刷地看向韓氏的手腕,只見那鐲子色澤溫潤柔和,一看就是上等貨色。
韓氏心虛,連忙將袖子拉下來,企圖將鐲子遮住。
村民的臉色頓然變得十分的難看,他們雖然沒見識,可是不傻。
韓氏如果沒有監守自盜,心虛什麼?
一想到剛才對容九的謾罵,一個個臉上都躁得慌,對韓氏也越發的鄙夷。
容九漫步走到韓氏面前,挑眉冷聲道:「我爹還等著銀子救命,你先前偷了農莊多少東西,我暫且不計較,但你私吞的那一百兩嫁妝,是你自己吐出來,還是我打到你吐出來?」
韓氏瞪著容九,氣急敗壞道:「你敢!」
「你一個簽了死契的奴才,就是把你打死了,官府也不會管,你說我敢不敢?」
韓氏害怕了,可真要把銀子還回去,她又不甘心。
韓氏梗著脖子,傲然道:「我可是夫人的人。」
容九似笑非笑,目光卻格外的冰冷:「所以,我這個堂堂尚書府的二小姐,每天干最髒最累的活,還要經常挨餓被打,這些都是我母親授意的?你私吞我的嫁妝,也是我母親的意思?」
韓氏面色僵硬,這個小賤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腸,要是夫人知道她苛待庶女的壞名聲是她傳出去的,那她一家人都不用活了。
韓氏怒瞪著容九,恨不得把容九那張言笑晏晏的笑臉給撕爛。
容九挑眉道:「我看啊,也不用等三日後了,你現在就跟我回長安城,我們親自去找母親對質。」
韓氏多少有些忌憚,咬牙切齒地拿了一百兩齣來,簡直比割她的肉還要疼。
容九笑眯眯地掂了掂銀子,然後對那些圍觀的村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明日還要下地幹活,趕緊回家歇息吧。」
村民見沒熱鬧可看了,也就散了。
沈家的人盯著容九手裡的銀子,眼中都露出貪婪的光。
第5章 起疑心了
容九當然知道沈家的人在打什麼主意。
在鄉下,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費也就三十兩,這一百兩也算是一大筆錢了。
可這些人剛才差點燒死她,現在哪來的臉瓜分她的嫁妝?
容九把銀子全交給沈丞:「你送周大夫回去,順便給爹買些藥回來,再買副銀針,我要給爹施針。」
沈家的人見沈丞拿了銀子就走,連一個銅板都不分給他們,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
只有李氏燥紅著臉。
李氏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剛才她差點燒死容九,容九不但不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