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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认认真真地看,像个老练的垂钓者,等待着鱼儿的上钩。
“邹书记!”她娇声地唤着,身躯扭动已蹭到他的胳膊,“你们领导就这么小心。”
他放下发票,端详着那张圆润的脸,似乎从她脸上能看出她的前身,她也直勾勾地回望着他,一点也不胆怯,他托起她的一只手,抚摩着她的尖尖柔荑,说:“小姑娘皮肤是细。”
“还小姑娘,我小孩都两岁了。”她嘟着嘴,表示着不满,晃动着热烘烘地身躯,似乎有些忸怩,又似乎支撑不住。
他像是怕她倒下,揽住她的髋骨,一只手掌贴在她紧绷绷地屁股蛋上,爱怜般地揉搓。
她承受不住这揉搓,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手儿揽着他的脖子,两张脸儿相偎,他热血冲头,猛地把她压到床上,嘴儿亲着,手儿抓着,腿儿蹬着,什么工作懊恼、检查、财政困难,都丢到大槐国里,眼里只有这香芋般的肉体。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她轻轻地呻吟并呼唤着他:“邹书记!”
“别喊我邹书记,喊我邹大哥!”
“邹大哥,你身体真好!”
他听到她的奉承,越发地勇猛;想起自己的老婆也像她一样躺在人家身下,越发得凶狠;他像一只怒狮咆哮着、撕扯着自己的猎物……。
第三十三章 竣工典礼(一)
邹书记下午未到乡政府来,谁也不奇怪,工作累了又未讨到好,有点情绪也正常,人总需要调节的,但没人猜出他自我调节方式,邢慧承受过他的雨露,本想一走了之,可他死缠烂打着,舍不得她的肉体,他小亲亲长、小亲亲短地叫着,像个迷恋玩具的劣童,她的丈夫在外地,一年就回来那么两次,*也饥渴着,禁不住撩拨,像山上的野火,烧起来也没那么轻易的熄灭,何况这个男人*的技巧又是那么娴熟,她从被动走向主动,两人再次翻江倒海,直到风过雨霁,相拥而眠。
袁野没去找赵树宝,黄大胆倒撵到他家,说了危言耸听的一席话,赵树宝嘴上依然硬气,但中饭吃得没滋没味,黄大胆人走后,和老伴长一句,短一句,说了一箩筐莫名其妙的话,像是交代后事,直到许多日以后,没人来打扰他,他的心情方恢复平静。
袁野这些日看派出所新办公楼拨地而起,心里有点撂荒,他见承包工程的徐经理过来,头变大,嘲弄道:“黄世仁来了!”
黑瘦长脸的徐经理快活地笑着,说:“袁所,又调戏老哥!”
袁野瞅瞅他,又望望胡进明,说:“只要不谈钱,谈谈天气、谈谈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对掐都好,我现在最不缺的是时间。”
“我请你喝酒还不行吗?房子盖结束了,等待你的验收。”徐经理对巴勒斯坦不感兴趣,一张口,绕不开派出所的工程。
“这么快!”袁野惊诧得有些莫名。
“人家只有嫌慢,哪有嫌快的!”徐经理抱屈地叫,“胡指导都看过了,就等你所长大人点头,我要撤场了。”
“胡指导只要验收过,不就行了!”袁野瞄着胡进明说。
“这么大事,我怎能一个人当家?”胡进明惟恐将工程优劣的责任推到他身上,更怕将还款的责任揽到身上,叫道。
“二层楼又玩不出花,县局还要验收呢。”袁野看他怕事的样子,感到好笑,“楼盖好,我们就搬吧,怎不能让许经理花钱雇人看,搞个竣工仪式,徐经理坐上席,人情不要出了,不催着要钱就行。”
“我们请哪些单位参加?”胡进明捋了捋稀疏的额发。
“你们商议吧,我走了,所长抽空去看看,要小修小补,吱一声。”徐经理转身要走。
袁野在后面叫:“你安排工人把房间打扫干净,门口不要的断砖头扔到围墙边凼里,我晚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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