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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時候的應遠航滿腦子都是關於對方隱瞞身份的事情,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即使意識到了,憤怒之下,應遠航大概也會直接無視吧。
所以, 就在應遠航走近了一瞬,龍軼不是自己走進去的, 而是被應遠航直接拉進了電梯。
下一秒,龍軼整個人已經被應遠航死死抵在了電梯裡。
除去最開始突然的失神、以及身體本能的一陣緊繃之外, 很快,龍軼就放鬆了身體。
似乎是讓應遠航方便一些,也讓自己不至於因為這樣的姿勢而太過於難受。
感受到周身瞬間襲來的、來自於應遠航身上的氣息,龍軼一言未發,只是抬起了眼眸、看向了對方。
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張帶著怒意的俊臉。
如果說之前在會談室里、礙於還有別人在, 應遠航臉上的神色還只是不爽的話, 那麼, 此刻, 這人臉上的憤怒與不爽,倒是一點沒有要掩飾的意思了。
見此,即使一項沉著的龍軼, 心裡也禁不住微微一緊。
抿了抿唇, 龍軼正猶豫著要如何如何向面前這人解釋。
只是, 還不等龍軼開口,便見應遠航的頭又湊近了幾分。
「很好玩嗎?嗯?龍爺。」湊近了龍軼,目光直直地看著對方,應遠航沉著臉、一字一句地問道。
這語氣,可是連平和都談不上。尤其是最後的「龍爺」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
沒錯,就是玩。
雖說,戀愛中的人某些時候智商為負,這個說法沒什麼不對,不過,應遠航還不至於連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沒了。
對方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
龍爺。
照著胡叔的原話,那特麼就是在寧海、或者說整個東海市都能隻手遮天的人。
而他,除去了當初九年義務教育、外加幾年的高等教育拿到的幾張獎狀、幾本畢業證書之外,還真心什麼都不是。
就是如今在寧海,也不過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雜碎而已。
這種差距擺在這裡,還真是很難讓應遠航不覺得對方只是在玩。
當然,應遠航還不至於慫到因為這些差距而心梗。
真正讓他不爽地是,龍軼的刻意隱瞞。
關於對方的身份、名字,應遠航不是沒有過問過,可惜,顯然一次都沒有得到過答案。
所以,該乾的都幹了,卻連名字都不說,對方這是覺得對一個排解寂寞的臨時床伴沒有必要說,還是怕他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後會死纏爛打?
醞釀著憤怒,應遠航在心裡極度不爽地暗想著,不爽之餘,也帶著幾分不容忽視的不甘。
他這是衝著「領證」去的,對方卻只是玩玩,這種事情要還能平靜對待,那特麼就不是個男人了。
不過,應遠航顯然忽略了一點。
以龍軼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床伴沒有,還有那個必要刻意隱瞞身份?
再則,如果只是床伴,莫說個性了,就是以龍軼的站位,也覺得不可能屈居人下。
憑著應遠航的智商,要想到這一點,其實不是什麼難事。
可惜,衝動上線,此刻應遠航僅剩的那點理智、顯然也被憤怒拖了後腿。
「不是玩。」龍軼垂下眸子,語氣卻是十分確定地說道。
心裡,卻在想著,要如何跟應遠航解釋隱瞞身份的這件事。
畢竟,他為什麼會下意識的迴避著在對方面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這一點,就連龍軼自己也從來沒有去考慮過原因。
只是,還沒等龍軼解釋。
就在電梯門再一次開啟的一刻,應遠航已經直接將人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