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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的話,應遠航沒有掩飾、也沒有裝傻,直接就開口回了對方一句:「被尿憋清醒了不行?」
聽到應遠航的話,那個看門的笑了。
「呵呵,你這雜碎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啊?還被尿憋清醒了!什麼破理由,你丫的下一句是不是要說,你要去方便一下了?」
「呸!」,那人呸了一聲,又不客氣地說道:「什麼借著上廁所的機會開溜之類的破爛理由就甭在這丟人現眼了,告訴你,想跑?沒門!管你他娘的方不方便的,統統就地解決!」
「呵,反正都是階下囚了,我是無所謂了,不過,咱們好歹現在也算是共處一室了,要是熏到了你,可別來怪我。」應遠航一臉無所謂地懟了回去。
「干,老子最煩的就是威脅,還特麼是這種不入流的威脅!」,一巴掌朝著應遠航拍去,那個看門的又揚聲道:「告訴你,老子重感冒、鼻塞得很,要幹啥,你自便!」
說完,充滿鄙夷地看了眼應遠航和旁邊,依舊在挺屍的虎二,這看門的人突然覺得有些無趣了,然後,想也不想地就轉過身、準備離開,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去繼續遊戲。
然而,就在這這個看門的轉身準備回去倉庫門邊的一瞬,腳腕上一緊、突然的一陣失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了,自己就這麼沒頭沒尾地□□趴下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身上剛才發生了什麼?
看門的在腦子裡反覆著這幾個問題。
不過,更大的問題是:剛才那一下,這個二區的雜碎是怎麼做到的。
對方的手不是用繩子給綁著嗎?哪來的力氣和手,這麼一下就把他給弄倒了?
還有,這會兒還帶著頭罩呢,到底是怎麼一下就把他給放到了?
確認一般地又看了眼依舊被麻袋套這頭的應遠航,這看門的頓時覺得很沒有面子啊……
「媽|的,你個雜碎,敢放到老子!」那看門的大吼了一聲,就要爬起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找死的人。
可惜,剛才還被豹爺的人打得哭爹喊娘的人,這會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硬生生的把這看門地給錮在了地上,任憑那人怎麼掙扎都沒用。
「媽|的,你找死!」看門的怒吼一聲,用上的全身的力氣要掙開應遠航的控制,而事實上,他可做到了。
只可惜,還沒等到這人高興呢,背後一痛,然後他又再一次地被踩在了地上,而這一次,脖子上還抵了一個冰涼涼的東西。
感覺不出來是什麼,不過想想也不是啥好東西。
「你……告訴你,這可是六區,你以為一個小雜碎能怎麼樣,啊!識相的就趕緊把爺爺放開!」脖子上被抵了個東西,這會兒,這看門的是不敢動了,不過,嘴上的囂張是一點沒打折。
可惜,應遠航完全沒空聽這人的叫囂。
手上一用力,那人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口子來,因為血液立刻就噴了出來。
「啊,血、血血……」在意識到疼痛之前,這看門的先就被地上逐漸擴大的一攤血給嚇傻了。
然後,才意識到自己脖子上被對方劃了一道口子。
「啊!對、對不起啊兄弟、哦不,爺爺,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啊啊,我錯了!不敢了啊!」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真的快掛了,那看門的立馬就認慫了,之前的叫囂,現在也變成了求饒。
這聲音大得,連旁邊的虎二都被吵醒了。
還沒反應過來啥情況呢,頭上的麻袋就被應遠航空出一隻手來拿開了。
「航子?」
「你跟著他嚷。」應遠航說道。
聽到應遠航的話,虎二先是一愣,不過,看了眼在應遠航腳下垂死掙扎的人,立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