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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雖說都是在寧海混了不短時間了,不過,畢竟和著胡叔還是差了那麼一輩兩輩的。
這裡頭,也只有幾個見多識廣、算是跟著胡叔真正打過江山的老人,才知道——這幾個位置,那可是給胡叔真正的兄弟留的了。
當初胡叔總共是有七個過命的兄弟。
這裡頭,有幾位爺戎馬半生、最後都光榮「退休」了。
可不同於這幾位金盆洗手安享晚年的,也有兩位在道上沒了,還有一位據說是在當年出了件大事之後、不知所蹤。
而這三把椅子,就是給那三位爺擺的。
雖然,在場的大部分人已經不知道這其中的深意了,不過,那幾把位置擺在那裡,那可是一直空著的。
這幾年,在二區混得人五人六的人不少,可就是再覺得自己怎麼牛掰,也沒人敢往那三個位置上去湊。
所以,眾人震驚的,不僅僅是這個初來乍到的小子、竟敢一下子坐到那麼前頭的位置,他們震驚且不能理解的,是這小子竟然敢坐到那幾個位置上。
這麼說吧,你家裡要是供著個神龕香爐的、還能拿來當腳盆了不成?
這小子這下子,可是真正犯了忌諱了。
於是,震驚規震驚、不爽規不爽,眾人都沒動。
只等著看胡叔要怎麼處理這小子呢。
可是,現實又讓人失望了。
除了一開始的一抹詫異之外,高坐在前頭的太師椅上,1分鐘的時間裡,胡叔他老人家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嗤嗤,看來新來的小子,不太懂咱們這裡的規矩啊。」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嗤笑了一聲,冷言看向應遠航、諷刺道。
這話一出,側廳里的氣氛立馬變得詭異起來。
對於這句話表示贊同的人不少,不過,這會兒,等著看熱鬧的人更多……
「呵,怎麼,你有意見?」應遠航回過頭去,挑了挑眉、冷聲問道。
這時候要認慫,那就是真慫了。
「你……!」
「小子,怎麼,還想在我這裡鬧騰?」不等對方那個把紋身都紋到了腦門上的人發難,倒是胡叔、先形式上地叫住了應遠航。
「好好坐下。」又警告地看了應遠航一眼,胡叔說道。
「小子」,突然,胡叔正了正色,看向應遠航,沉聲問道:「你知道你坐著的這個位置意味著什麼嗎?」
也就航子這小子,胡叔看著不像是個年輕腦殘的,要是換成別人,早讓胡叔一個眼神、示意這手下的人給扔出去了。
「知道。」沒有意外地,應遠航一臉認真地說道。
他現在坐著的這個位置,是瘸哥、也就是當初的陳七的。
關於過去的是,瘸哥沒跟他說過,大部分的事情,應遠航是在紅姐那裡知道的。
雖然了解得不多,不過,應遠航知道這個位置對瘸哥意味著什麼、對胡叔手底下的勢力意味著什麼……
又深深地看了應遠航一眼,胡叔卻沒再說什麼。
這也算是默認的應遠航這麼個犯了忌諱的行為了。
剩下的人,雖然暗自不爽,不過,這會兒胡叔還在呢,他們還犯不著為了一個作死的小雜毛、去惹了胡叔的不快。
至於之後的事……
呵,就寧海,還真不怕沒「事」。
「胡叔,花貓之前管的地方似乎快亂套了。」坐在第三排的一個花襯衫,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在座眾人的神情也變得專注起來。
花貓的地方亂不亂,他們不在乎,他們真正在乎的是那幾個地方,最後歸誰。
顯然,對於手底下的這些人的心思,胡叔再清楚不過。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