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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人,似乎是因為染色體上少了那麼一段的緣故,在自我認知方面天生就有些短斤少兩。
只有在經歷了某些事情之後,一個男人才會變得成熟……
「好了。」
應遠航說著,抬起頭來,正好注意到對方正看著自己,淡淡的眼神之中又似乎夾雜著一絲探究。
這樣的發現,讓應遠航有些詫異。
「要冰的嗎?」暫時無視掉這種似有若無的怪異感,應遠航繼續問道。
「好。」龍軼淡淡地回應了一聲。
得到男人的回應,應遠航內心表示很滿意。
從吧檯底下拿出了一盒冰塊,應遠航卻並沒有將冰塊直接扔進酒杯里,這樣的操作只會降低酒水的濃度。
直覺中,應遠航絕對對方應該並不喜歡這樣。
所以,應遠航只是做了一個當初在實驗室里經常用到的操作:冰水浴。
「慢用。」
擦乾了杯子外壁上的水,應遠航將酒杯推到了對方面前。
而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應遠航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站在對方面前,而是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與對方保持了大約2米的距離。
應遠航承認,面前這個不簡單的男人的眼神很銳利、以至於帶著幾乎讓人無處遁形的穿透力。
不過,應遠航這樣的一舉,和慫不慫的,沒有任何關係。
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臉上的傷而已。
這會讓應遠航覺得很沒有面子。
別問他這種心態怎麼出現的,有時候,男人好面子的點,就是這麼的奇怪。
即使……從理論上來說,他和面前這個男人,也就是收錢的和消費的關係,甚至連認識都不算。
顯然,以龍軼的洞察力,不可能沒有注意到應遠航的這點小動作。
不過,注意到了,不代表龍軼需要因此而做出什麼反應。
所以,龍軼也只是看了對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拿起面前的酒杯很安靜地喝了起來。
強烈的酒精刺激,讓龍軼很自然的回憶起了上一次,也是喝過了這樣一杯酒之後、造成的胃疼以及頭疼的感覺。
不過,顯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種詞語,不會出現在龍軼的詞典里。
烈酒被應遠航提純到了這種程度,其實已經談不少能有什麼好喝的體驗了。
不過,這樣的刺激,的確讓龍軼很喜歡。
吧檯後,看著對方三兩下地就喝掉了大半杯的酒,要不是親手弄出了這麼一杯酒,而且隔著快兩米的距離、都能清晰地問道濃烈的酒氣的話,應遠航差點都要以為對方這是在喝涼白開了。
「咳、你……」應遠航張了張口,本來想出於人道主義地提醒一聲,讓對方慢一點喝。
不過,想想,心裡某種來自於陰暗面的情緒作祟,應遠航最終沒有這麼做。
「嗯?」似乎聽到了應遠航的聲音,龍軼微微抬起頭來、看向對方,然後應了一聲。
龍軼的聲音,本來就是一種帶著冰冷和淡漠的低沉,這樣的聲音,會讓人聽著很舒服,而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又多了一些沙啞與慵懶。
居然讓人覺得……很性感。
即使同為男人,應遠航居然也有了一種被誘|惑到的詭異感覺。
只是,發出了那一聲之後,龍軼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看著應遠航,似乎並不著急地在等待著他繼續剛才的話。
「咳,我是想問,需要代駕嗎?」應遠航問道,語氣就跟上一次他這麼問對方時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在這麼問的時候,應遠航心裡居然莫名其妙的多了那麼一絲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