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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去年六月就有了這些砷。同時，我注意到，這是沒有添加碳或者靛藍的普通白色粉末的砷，這和屍檢發現的結果一致。這讓人感到滿意，但是如果我們能為厄克特使用砷找到一個機會的話，會更讓人滿意。到這裡，我們所做的一切可以清楚地證明他不可能在晚餐之前、晚餐的過程中、晚餐之後或者症狀發展的過程中給博伊斯下毒。我同意證據本身的可疑證明了不可能，但是要說服陪審團，我更喜歡比證明不可能的理由更好的東西。&rdo;

&ldo;這是一個謎，一個謎，&rdo;溫姆西冷靜地說，&ldo;我們一定是忽略了什麼，就是這樣。也許是什麼很明顯的東西。給我平時穿的晨衣和一盎司菸絲，我立刻來解決這點小困難。同時，你要很小心地保護好這些我們親愛的朋友用不尋常的手段弄來的證據。到時候你會參與逮捕那個人嗎？&rdo;

&ldo;會的，&rdo;帕克說，&ldo;很高興那樣做。從我個人的觀點出發，我很希望看見那個頭髮油光的人站在被告席上，而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如果警察部門出現了失誤，那麼由於大家的關注，會儘快地進行更正的。&rdo;

那天晚上，溫姆西手裡拿著最大號的書在書房裡坐到很晚。其他的人也一言不發地坐在書架前，他們琢磨著這個世界積蓄著的、隱藏的老練的智慧和想像的美麗，這比成千上萬的錢更有價值。桌子上、椅子上擺滿了英國著名案例，帕爾默、普里查德、梅布里克、塞登、阿姆斯特朗、馬德林&iddot;史密斯‐‐這些偉大的砷毒實踐者‐‐的法醫學和毒物學的權威著作擠在一起。

電影散場了，人群湧出，乘小客車或者出租汽車趕回家，街燈照亮了空曠的皮卡迪利大街。夜班車轟隆隆地緩緩駛過黑色的柏油馬路，細月如鉤的漫長冬夜慢慢過去了，倫敦冬天的黎明漸漸地籠罩了每一座屋頂。邦特安靜而又焦急地坐在廚房裡煮著咖啡，一遍又一遍地看著英國攝影月刊相同的一頁。

八點半，書房的鈴響了。

&ldo;大人？&rdo;

&ldo;邦特，我要洗澡。&rdo;

&ldo;好極了，大人。&rdo;

&ldo;再來點咖啡。&rdo;

&ldo;馬上就來，大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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