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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條灰青幫助打獵的成年人魚。
成年人魚對於灰青即又畏懼又有尊敬,橙黃色人魚對著灰青點點頭。
一直肉乎乎的小手扒著成年人魚的手,從手臂後,偷偷看灰青。
灰青僵硬回頭,遊動的速度都變慢了。
要早點轉移聚地,灰青想,以防意外。
灰青和深藍進入石洞中。
石洞高台上的雌性人魚已經甦醒過來,只是,狀態比較暴躁。
魚月月坐在石洞窗口,看著被深紫人魚抱住,還是不停朝著她撲過來的雌性人魚。
紫夜非常吃力地抱著雌性人魚,素日裡溫柔的伴侶發了瘋一樣試圖殺死魚月月。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是她,是她殺了我們的小魚仔!」雌性人魚聲聲如泣,聲嘶力竭,不停的廝打控制住自己的伴侶。
紫夜聽見雌性人魚嘴裡的小魚仔,環抱雌性人魚的胳膊更加收緊。
紫夜淚流滿面,卻一言不發。
在深藍和魚月月呆在石洞中為伴侶剖腹時,他就躲在石洞後。
不放心留下伴侶一人的他,輾轉思索,拜託另一人魚去巢山尋找族長之後,他折而往返,聽見了深藍和魚月月的對話。
如果只能在伴侶和小魚仔中做出一個選擇。
紫夜只能自私的希望活下來的是伴侶,對於那個因他們一念之差失去的小魚仔,紫夜只能說一聲抱歉。
「你為什麼當時不在我身邊,你害我失去了我們的小魚仔!」
聽見伴侶的控訴,紫夜泣不成聲,好好一條成年人魚哭的跟產珍珠的珍珠蚌一樣。
伴侶的聲聲質問控訴在耳側不停迴轉,紫夜一時不察,竟然被雌性人魚掙脫開懷抱。
沒有了束縛,又休息了很長時間的雌性人魚像一把沒有準星的沖-鋒-槍,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魚月月就是一個衝刺而來。
魚月月暗罵一聲倒霉,跳下窗口,低身躲過雌性人魚的攻擊,迅速朝著洞口跑去。
粉色人魚的伴侶反應過來,立刻抓住她,對著魚月月說了一句抱歉。
但是魚月月聽不懂,看見粉色人魚對她幾乎化為實質的攻擊性,魚月月還是選擇站在石洞外的石台上。
這樣心理上,安全一點。
魚月月還未跑出石洞,石洞口迎來了剛才的視線焦點,灰青和深藍。
灰青是族群的桑冷,還是一個威嚴極高的桑冷。
即便是癲狂狀態的粉色人魚,看見灰青都出現一瞬間的清醒。
然後,又復而發作。
粉色人魚怒指魚月月,對灰青道;「請桑冷為我報仇,這個陌生的入侵者殺害了我的小魚仔。」
粉色人魚期待著魚月月被灰青懲罰甚至是殺死。
回應她的是灰青冷淡的眼神和冰冷的陳述。
「是你自己殺死了自己的小魚仔。」
「你應該清楚無比。」
灰青說完,粉色人魚眼見里閃過一絲痛苦,然後是更加濃烈的癲狂。
「不,不,不,是她!是她害死了我的小魚仔。」
灰青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割破粉色人魚蒙蔽自己的謊言和欺騙。
「是你自己。你知道的。你在騙誰。」
「嗚嗚嗚不可能,我的小魚仔那麼乖如果不是她,小魚仔一定會順利出生的,到時候他一定是族群里最好看的小人魚。」
粉色人魚哀哀的在紫夜懷裡哭起來。
其悲傷讓魚月月也心下略傷感。
別的不談,粉色人魚是真的很愛很愛她的孩子。
灰青沒有說話,只是讓紫夜好好安慰自己的伴侶,順便向他交代一些之後照顧粉色人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