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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地轻回道:“回爷的话,按奴才所见,对八爷而言,有利也有弊。
八爷面上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是好事。
实则却大有隐患,爷没忘了明珠、索额图是犯了什么大忌吧!”
四阿哥又问道:“依先生之见如何应对?”
戴铎自信地答道:“爷只需做好份内的事,静观其变,等候良机,两虎相挣必有一伤,何况这复杂的朝事。”
十三乐呵呵地附和道:“英雄所见略同。”
四阿哥似喃喃自语道:“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切忌锋芒毕露。”
一惊那不是当初,我一时脑热说的话吗?
只听得戴铎道:“四爷果然是明白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戴铎的一句话,让我更心惊胆颤,回头那个老四,找我问个究竟,我得有应对的话才是。
总算有人来传晚餐了,三人一起走了出去,我赶紧钻回去。
把地砖移好,垂头丧气、心灰意冷的摸黑走回了小院。
狠不得把这个院放把火给烧了,怎么说也要留点东西泄泄愤。
气呼呼磨了点墨,写了十来张王八蛋,想想又不妥,显得本小姐太没文化了。
于是把它点燃烧了个精光,想起李卫的口头禅—丫丫呸。
画了一幅骂人的画,把它贴在正中的墙上,冷哼了一声出了门。
老四就是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恶心!
中餐时懒洋洋地起了床,独自跑到后院,在假山顶的亭子里躲清静。
不在暴力面前低头1
中餐时懒洋洋地起了床,独自跑到后院,在假山顶的亭子里躲清静。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谁也不要理我,让我自已在郁闷中解脱。
这个小亭子倒不失为一个好地方,前面种着两棵榆树,如今正把亭子挡住,透过树杈可视前方,而下面的人不经意是很难发现的。
斜靠在美人靠上竟睡着了,直到胃饿得难受才醒了过来。
竟然天色已暗,府里都点亮了宫灯,灯火点点,树荫重重。
急急忙忙摸索着走下了山,刚至院门口,就听见宁儿的哭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边走边往里窥探,四阿哥怒气冲天地坐在椅上,见我的那一刻脸色才稍缓了些
。宁儿则跪在地上抽泣,听到我的脚步声,缓缓地回过头,泪眼婆娑地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四阿哥目光冷然地道:“你去哪儿了?”
宁儿半边脸上竟印着深深地掌印,这会儿脸也肿得变了形,简直要把我气疯了。
我忍住怒气,闭了闭眼睛,愤恨地请安道:“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的声音还是冷漠没有一丝感情:“你下去吧!”
这话自然是对宁儿说的,宁儿挣扎着起来,许是跪久了,痛楚地跌坐了回去。
我忙上前去扶她,眼泪忍不住划落了下来,抱着她泣不成声:“对不起!”
宁儿惊惶失措地挣开,朝我行礼道:“小姐折煞奴婢了!”
宁儿一离开,我擦拭了泪痕,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跟前。
一声膝盖碰地的闷声,使自己都清醒了几分。
他大概也惊着了,忙伸手来扶,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气愤地拿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回道:“四爷,有气就出在奴婢身上,奴婢向来做事固执,跟旁人无任何关系!”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
这个可恶的男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忍无可忍。
不在暴力面前低头2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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