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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也挺驚訝地發現,玩家們都沒有害怕,但也沒有衝上來繼續作戰,而是就站在幾米遠的地方,立正稍息了——
「哦哦哦開始過場劇情了。」
「兄弟們坐好了,給復活還沒來的也報個信。」
「前排賣瓜子涼茶了啊,三文錢一份!」
神秘女子:「……?」
屬實人間迷惑。
接著,神秘女子便走到「傅寒洲」身前,銀鞭輕輕挑起了帷帽一角。
「嘻嘻,也讓奴家見識一下,你們為之出生入死的第一美人,究竟是怎麼個傾城絕世法」
話說完,玩家們都激動萬分,被調戲的蘇幕遮也激動萬分:不會吧,要露餡了呀!!
就在這一刻,電光石火,千鈞一髮。
只見一道銀光竟從門外飛來,宛如將時間靜止,將空間劃分為兩極。
只聽到「嗆」的一聲,銀鞭竟被彈開。
而那道銀光甚至去勢不減,筆直地沒入牆上,僅剩下一個劍柄留在外面。
「誰!」
神秘女子喝道。
隨著她向外看去,所有人都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腳步聲不疾不徐,在這寂靜的場面中慢慢響起。
一名黑衣人就從門外從容走了進來。
他沒有使用輕功,呼吸也平靜深邃,看上去簡直就像一個沒有內功的普通人。
他戴著一張簡陋的四目鬼面具,就和門外小攤販上賣的一模一樣。
但是在場沒有人敢忽視他。
這個人就是傅寒洲。
他看到魔門女子的出場,便知道自己必須出面。
這是一個製造自己雙重身份的好機會。
魔門女子妙目一轉,觀察不出他的底細,就柔柔地問道:「你是誰呀?」
傅寒洲換了一個聲線,語調平緩:「我只是一介平平無奇的劍客,我沒有名字。」
魔門女子又道:「那你也是來搶第一美人的?」
傅寒洲道:「我朋友不多,他算是一個。」
魔門女子又笑了起來,說:「可是這個人,已經是君上的啦你要是再前進一步,那奴家可就要把你的心都掏出來了……」
傅寒洲依然向前走去,漠然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與我說話?」
話音落,銀鞭當場起舞!
那仿佛是一場風暴,接天蔽日的勁風裹挾著海潮,還帶著血液的腥味,就向傅寒洲襲來。
而傅寒洲向前踏出一步,手中長劍倏然出鞘——
登時是一道璀璨的劍光,比雷霆更快,也比雷霆更狠厲。
魔門女子善用長鞭,是一門以柔克剛的奇法,以其水潑不進的縝密、伺機反攻的機敏見長;
但傅寒洲的劍法卻是無情無我之劍,一力破萬法,只有極致的進攻。
這一劍方出,魔門女子立刻面色大變。
她知道自己必敗無疑,在看到這柄劍出鞘的第一時間,她就已經因為輕敵而敗了。
她萬萬不該給這個神秘人拔劍的機會!
此人手中無劍時,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黑衣人;但他如今一劍在手,那便千鋒辟易、萬夫莫敵。
第一劍快如雷霆,直接刺入了銀鞭,猶如刺破蛟龍逆鱗,直接將一顆龍心剜了出來。
傅寒洲的腳步,依然不變。
第二劍卻是平平無奇,仿佛是在慢鏡頭裡,就輕輕遞到了魔門女子的咽喉中。
傷口,幾不可見。
魔門女子張開嘴,看向傅寒洲的雙目充滿了懊悔和痛苦。
她有很多話想說,再來一次她會以十成內力進行偷襲,絕不重蹈覆轍……但是,沒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