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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惠,我們不適合的。」
你突然感覺很累,又為所有事情將要結束鬆了口氣,然後你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
「希,我對你是認真。」
「認真的?」你被惠的固執都要氣笑了,「我讓你離我遠一點你聽不見嗎!」
你看見惠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希你冷靜一點。」
「你確定你要留下來嗎?」你像賭氣一樣的說著。
「我確定。」
你看著惠,血液一瞬間向大腦涌去。
「好,那你不要後悔。」
你反手抓住惠的手腕向樓上拖去,拉到你的房間之後,就直接把人扔到了床上。
你脫掉外衣,扯開襯衫上所有的扣子,雙手拄著床,居高臨下的看著惠。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惠,我是個骯髒的大人,我的世界裡都利益和算計,就像你現在看到的一樣,我對你,想的不是談情說愛,只是垂涎你年輕的□□,你確定要繼續下去嗎?」
你心裡有點酸澀,其實你原本不想說的這麼難聽的,可能真的是喝了酒的原因,你現在只想把人推的遠遠的,而且吧。。。垂涎□□這個事,是真的。。。
你心裡的小劇場還沒開始演,就發現上下的位置調換了過來。
「希,你確定你清醒的時候也能說出來這種話嗎?」
喝多了的人最怕別人說什麼,說你喝多了,事後你想了想,你當時就是應該處於這個狀態。
「怎麼?怕了嗎?說白了你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罷了。。。」你嘲諷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人堵上了。
惠的吻技很青澀,連你這個沒有接過吻的人都能感覺出來,當然,和北川的那個不算,被畜生咬了那不叫接吻。
「有清醒一點嗎?」
綿長的吻結束,你看見惠的臉有點紅,『呵,純情的少年罷了。』你這樣想著,嘴上的嘲諷又再一次拉滿,「怎麼,這樣就不行了嗎?」
你看見惠的眼神暗了暗,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樣,再一次吻了上來。
像是不服氣一樣,你自己也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糾纏。
你現在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明明是自己說要的,還沒開始就打退堂鼓這種事你實在是干不出來,況且你現在面對的人,是你真心實意喜歡的人。
酒能卸下一些人的偽裝,也能讓人穿上另外一種偽裝,說酒壯慫人膽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不喝酒的時候你確實幹不出來這事,喝了酒了,你現在知道的也就是扯人家衣服。
不管看了多少有顏色的小說動漫,不管玩過多少勁爆的遊戲,理論和實踐的差別總是非常大。
你摸到了惠的腰,你原本以為會很柔軟的,可實際上卻是異常的結實,明明是你在摸對方,不知道為什麼,卻是你自己的手,一瞬間有了過電一般的感覺。
你不知道到底摸索了多久,你才把對方的衣服脫了下來,但是當你看見惠的衣服下結實的身體時,你的第一反應還是,冷白皮真的好看,第二反應是,自己花痴的毛病大概是沒救了。
「希,沒有辦法再停下來了。」
雖然頭有些暈,但是你還是清楚惠話裡面的意思。也許從一開始,你就想走到這步了,想確認自己的真心,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愛面前這個人,愛到願意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給他。
你沒有說話,只是伸手環住惠的脖子,給了對方一個不深不淺的吻。
因為緊張,你的雙手非常的涼,每次觸碰到惠的肌膚時,都能感受到他本能的顫慄。和你手相反的,是你們彼此身上的溫度。你像是發高燒一樣,頭暈暈的,身體變得滾燙,眼睛裡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只能看見你眼前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