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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溫和儒雅,端如清風朗月的俊美公子素來引人注目,更何況祝辭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江湖賣藝人混跡許多地方,看多了各種各樣的人,這一點判斷力還是有的。
但男人氣質疏冷,隱隱帶著低氣壓,老者不敢靠近,只在相隔一段距離便停下,彎腰行了一禮。
「公子。」
赴白見祝辭未開口,便客氣道:「敢問您是?」
「老夫人稱胡麻子,在永州一帶住了二十多年了,有時候會在酒樓里給人拉拉二胡,講講故事疑問之類。不敢自稱博古通今,但目前還沒怎麼遇見過不知道的問題。」胡麻子笑道,「敢問公子可有什麼需要?」
祝辭並未看他,只道:「方才聽您說到歌伎玉槿。」
「哦這個啊,」胡麻子恍然大悟,「那是十多年前的故事了,當年那歌伎玉槿,著實是永州城裡說得最沸沸揚揚的女子。」
「您覺得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祝辭神色淡淡。
胡麻子思索道:「依老夫看來,自當是極貞潔高傲的女子,只可惜紅顏薄命,已不在世間了。」說完,破頗為遺憾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祝辭卻沒再說話,從始至終都未曾變過神情,像是只隨口一問。
胡麻子看著他道:「看公子心情不好,可是事業……或是家中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煩心事?又或者是因什么女子?」
世間這麼多困擾,除卻事業前途,家中瑣事,便只剩下男女情感了。
祝辭這才隨意笑了聲,「您洞察世事,依您覺得是為何?」
胡麻子咳嗽兩下,道:「公子氣度不凡,老夫這麼多年還未曾見過公子這樣極奢極貴之人,想來公子家業並不困擾,那麼便是……女子?」
祝辭勾唇,「先生厲害。」
「那麼公子可是因為得不到那姑娘的心?」胡麻子笑道。
祝辭點頭,「是。」可以這麼說。
胡麻子思索道:「情感上的事情有許多許多種類,不知公子困擾的,具體是何事情呢?興許說出來,老夫才能更好為公子解惑。」
祝辭微微眯起眼眸,「我摸不透她心中所想。」
她不會為榮華富貴所動,起初的愛寵和呵護興許打動了她,可後來不知為何,她卻一改從前乖順,從他身邊逃了。
她到底要什麼?
難道他當真奪了她的身子,才能讓她乖乖在他身邊待著,哪也不去?
胡麻子斟酌片刻,道:「敢問那女子可在公子身邊?」
「是,晝夜皆在一處。」
胡麻子一拍手,搖頭笑道:「公子,這便最簡單了啊。心上人就在身邊,公子還不容易得到美人芳心嗎?」
「哦?」祝辭輕笑道,「請教先生,那該如何做?」
赴白很機靈地給胡麻子倒了杯好酒,恭恭敬敬端過去。
「多謝公子,客氣了客氣了。」胡麻子推拒著,在赴白的熱情下還是接過,道,「女子要動心,需得心上人付出一番,或是討好,或是恰到實際的安撫,又或者是獨獨對她不同的鐘愛,有了這些,公子還愁得不到心上人芳心?」
最後胡麻子又補了一句:「想來公子也是聰明人,知道該如何做。」
「男女之間情到濃時,無非就是床笫之間的事情,若是男女調轉一番,令女子歡愉,也是佳策。」說完之後,胡麻子又客客氣氣鞠了一躬。
赴白聽得雲裡霧裡,大半都沒聽懂,只聽見了全篇的男女二字,至於具體講的什麼都沒聽明白,便有些茫然。
祝辭輕笑了聲,「受教了,多謝先生。」
赴白這句話聽懂了,趕緊將銀錢恭敬送上,「先生慢走。」
見胡麻子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