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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目光,將中國和泰西作出全面比較,然後將泰西的富強歸結於政教,歸結於西學,這才叫溯本窮源。這也正是晚生壅積於胸,早想說而不敢的。&rdo;
李鴻章冷笑著說:&ldo;你為什麼不敢呢,是因為有所懼而不敢。我記得你在《籌洋芻議》一文中說,&l;今誠取西人器數之學,以衛吾堯舜禹湯文武周孔之道&r;。你所說的只是取洋人的&l;器數之學&r;,目的還是要保衛&l;堯舜禹湯文武周孔&r;,可他這裡卻說洋人富強源於政教,源於西學,中華反不如也。那兩千年聖聖相承的孔孟只好不要了;普天下士子改學聲光化電之學,將造蒸汽機的瓦特、造火車的史蒂文森搬到文廟供起,那樣的話,豈不說李蘭蓀門下一班人會跳起來,就是我輩又有什麼想頭?&rdo;
聽中堂如此一說,薛福成不由噤聲了‐‐李蘭蓀門下的人,還有中堂自己這功名是從哪裡來的?還不是三更燈火五更雞,死啃八股得來的。就是自己這候補知府銜的官兒,也是靠的詩文子曰哩,若推崇西學,大家開口a、b、c,自己這桐城派後起之秀、享譽文壇的&ldo;曾門四子&rdo;會贏不得上海灘一小癟三……
中堂見他赧然有認錯之意,不由又嘆了一口氣說:&ldo;當然,筠仙所記一些見聞於辦洋務之人不無借鑑,但何必如此說?豈不知古人所言,能行之者未必能言,能言之者未必能行?&rdo;
薛福成至此,不敢再為日記說好了,李鴻章卻憂心忡忡地說:&ldo;筠仙確有些呆氣,我看他與副使劉雲生只怕也生了嫌隙,合不到一處。&rdo;
陶醉於貧窮的禮讓,恥於富貴的競爭
其實,為鐵路之爭,朝野上下沸沸揚揚之際,恭親王也已在為此事苦思善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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