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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守護主人的軀體嗎?
高階的本命靈器與低階的不同,它們會有一些簡單的靈智,會認得同自己訂下契約的神魂,所以奪舍重生的人根本使用不了原主人的本命靈器。
也幸好這六年浮雲渡沒有惹出什麼麻煩事,蕭無措才有藉口不用驚鴻槍,否則他早就穿幫了。
一個人可以性情大變,但作為修士,一旦失去了與本命靈器之間的感應,很大的可能就是被奪舍重生了。
驚鴻槍的出現,對於蕭無措來說意義頗大。
銀色的槍尖閃過鋒利的冷芒,神獸剛才的一擊更像是迴光返照,對上驚鴻槍之後節節敗退,前肢也被戳了個洞。
杜白幫他逼退神獸,合力用籠子形的法器將神獸關了進去。
金色的豹子在籠里嘶吼,瘋狂地撲咬著製成籠子的金屬棍。不多時它就耗盡了力氣,喘著粗氣,乖乖地臥了下去。
它慣會裝乖,然後等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再出其不意地偷襲,一擊斃命。大部分喪命在它爪下的修士都是這麼死的,死了之後屍體還被踩成了均勻的肉餡。
蕭無措多了一絲警戒,突然感覺到腹部有東西拱了兩下,從肚皮上爬到了胸口。
他連忙收起冷槍,拉開了衣領子,然後就對上了徐宵行盛怒的眼神。
徐宵行問他:「為何不喊我?」
蕭無措很誠實地回答說:「忘了。」
當時情況那麼緊急,他根本來不及去喊徐宵行。如果不是驚鴻槍突然出現,恐怕他早就被撞得死無全屍了。
就算來得及,他也不會喊的,因為徐宵行的情況也稱不上好。
鎮山神獸在蕭寶的設定里是靈獸中的戰力天花板,它奸詐陰險,實力強悍,徐宵行想把它打趴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六年前的蕭無措已經是金丹中期了,結果打了一個照面就被踩斷了全身經脈。這還是修補完經脈後陸財生告訴他的,幾天前李有心又鄭重地警告他不要再打神獸的主意。
可見鎮山神獸不是無害的小貓咪。
蕭無措忍不住把衣領扯得更開了些,果然發現徐宵行的元嬰變透明了些。原本他身上幻化出來的衣服還能看清上邊精美的繡紋,現在只能隱約看出了輪廓。
這說明他的元嬰受到重創,殘留的靈氣不足以維持元嬰形態。如果他的元嬰碎了,本體也會受到重傷,且還要花上許久的時間重新結嬰。
正出神的時候,衣領突然被扯到了脖子,勒得他一陣窒息。
蕭無措痛呼起來:「別啊,徐京主,你這樣勒得我好疼。」
眾人:「……」
杜白轉身就走,還不忘拉上龍姬,免得在這裡吃狗男男的狗糧。
蕭無措喊他:「等等杜白,你把神獸帶回去,我有用。」
杜白不悅地轉過身,收起法器,帶著龍姬離開了。他沒有再進茅草屋,因為覺得已經沒這個必要了。
就算真有什麼好東西,估計也被掌教搜刮完了。
人走得只剩蕭無措時,徐宵行才鬆開了衣領,飛了出來。
他冷著臉說:「以後不准拉衣服。」
蕭無措偷偷翻了個白眼:「都是男人,被看個胸膛怎麼了?」
徐宵行一聽他這麼說,恨不得現在就飛回洞府煉器,非得打造出一件脫都脫不下來的法衣給他套上才行。
那法衣最好還帶點其他的功能,比如他們二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法衣可以為某些事情提供一些方便——
「回去。」徐宵行說。
蕭無措愣了愣:「這麼快?」
徐宵行嗤笑一聲,直白的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遍,經過胸膛的時候明顯頓了頓。
仙山每次開放只有兩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