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页)
二蛋和其他人都没有说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娘的,当工头就牛比啊”二蛋无声无刻都在骂他,不过只能在心里骂他了。有怒不敢言的滋味好难受啊。因为如果和工头吵架意味着和钱过不去。
二蛋和一些年轻小伙子被可恶的工头“指使”去铺钢筋。有一段路面已经修好了,但是今天的天气不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所以必须要把路面盖起来啊。这路面由于是刚修起来,所以粘得很,人踩到上面有种被胶黏着的感觉,天虽有些阴,但这天毕竟是炎热的厉害,再加上这么一烘烤,我看到了路面上升腾起了一屡屡的蒸汽。和我们在一起干活的人中,有的已经耐不住烘烤了,就干脆脱下了鞋子,往返于路面和钢筋之间的那段起伏的小路上。
望着比山还高的钢筋堆,二蛋心里有些害怕了,啥时候才能搬完阿。一捆钢筋有30多斤重吧,我也只能两手合抱一个走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钢筋上的草粘到了衣服上痒的厉害啊,二蛋脱下了外套,正打算把那可恶的草弄 下来时,二蛋听到了一个声音:干啥了,快干活”。
“妈的,这种人死不出好死来”二蛋自信了暗骂道,但还是极不情愿的干着阿。好难过啊。
终于熬到了晌午吃饭的时间,大人们都去分包子去了,二蛋就趁机遛到路旁的一个水库里,一个纵身飞进水中,衣服也懒得去脱了。在水中扎了几个猛子后,一切的不舒服就与我再见了。此时,二蛋又想起了霸道的工头 ,真想再给他两下子,他妈的,什么东西啊。不过,此时在水中的感觉还是舒服啊。
上岸后,二蛋吃了个包子,真有点儿60年代饿死人的感觉了。吃罢,二蛋到板房那去要水喝(烧水的大爷在那儿)。一进门,二蛋就开腔了:“大爷,有水吗?”
老头(我本应是叫大爷的,但请听下文)一抬眼皮,装得跟领导似的,清理了清嗓子说:“哪有水啊,只有凉水了”。
但二蛋分明的看到另一个人从壶里倒出来了热水,二蛋说:“刚才那个人不是在这喝 的水吗?我看到的啊”。
“没有就是没有,小孩子家问那么多干啥”老头疯狂的吼道。
我见事于我不利,就离开了。那个50多岁的工人看我无精打采的从板房里出来,就走过问我:“咋了?”二蛋如实地说了。那工人说:“那老头是工头他爹,以后我给你去要水喝吧”。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阿。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惨不忍睹。
夕阳已逝的黄昏来了,干活的人都盼望着能早点回家了,谁知工头又牛比出场了:“今天晚上大伙儿都加加班儿啊,晚点儿回家吧”。我真TMD工头啊,二蛋心想。加班连加班费都没说给不给,谁愿意干啊,但还是有一些人有忙活起来了,为了钱啊,唉,劳动人民的悲哀啊。直到晚上9点多我们才被解放了,回到家的二蛋饭也没吃多少就睡了,明天还不知会被工头怎么这么折磨呢?唉。
第二十七章
回到蜗居中。大家都很惊讶,看到二蛋类成这个样子,大家都没有去打扰他。第二天一大早,在而淡的床前放着一锅鸡汤,张军和张致远早被好久没有闻到的鸡汤叫醒了,围在二蛋的窗前。一直盯着鸡汤和二蛋看。靠,张军说:天上掉馅饼了。这怎么还不醒呢?张致远一直咬着指头看着二蛋,别着急,快醒了。
二蛋醒来了,谁的鸡汤啊,你们两位这是干吗啊,这么客气啊,张军和致远对了对眼睛,随后同时眼神看二蛋,二蛋说看什么啊。难道还是我在做梦不成,别说了我一会还去工地呢,去晚了工头还不把我骂死。你们两喝吧啊,我先走了,
张军和张致远好久没喝了没这下子高兴死二位了。真是狼吞虎咽啊。在一旁看着的琴儿很生气的关上了门。
今天,二蛋却被整很惨。可恶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