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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老主顾绝不是肥羊,有谁会肯出这么高昂的价格,只为了买她一个人……然而看他坐在那里悠闲地看着自己,那淡然的目光又不似在开玩笑……这坐镇幕后的大老板,心里头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正如赫特皮布拉所料,当骤然间听到那个数字后,全场窒息般一静。然而仅仅只是片刻——
“两千两百德本。”
“两千三。”
“两千五!”
“三千!”
这些平日里的老吝啬鬼们怎么都突然想开了?诧异,因着耳里节节攀高的数字,赫特皮布拉看了看坐在那边不动声色抚摩着自己修长指甲的荷卡内法,又回头望了望站在展台上那个眼睛不知道看着哪里神游的异国女子。
头一次做生意做到有些不知所措。
“一万!一万德本!”人群里一年轻男子高昂的声音报出这样一个数字,再次把嘈杂的交易场压得鸦雀无声。
一万德本,这数字相当于一个庄园,几百头牛羊和骆驼。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无异于一笔丰厚的财富,而对于因尼罗河两年不曾泛滥却又面临着丝毫未减的土地税而疲于奔命的贫民来讲,这等同于一辈子都未必缴得清的税务。就连荷卡内法到目前为止不动声色的眸子似乎也被这个数字所吸引,抬起头,他对着那声音的来源斜睨了一眼,开口:“两万。”
哗然。
赫特皮布拉悄悄抹了把汗,朝这个年轻的宰相之子投去一瞥。这样叫价,即便是帮着哄抬价格也太冒险了吧,万一别人无法承受这种价格而放弃,那眼看到手的一万德本岂不是白白飞走了……
全场一片寂静。一万德比已经让人望而怯步,更何况是整整两万。那个开出一万价格的年轻男子更是脸色难看得可怕,额头青筋隐现,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再开口。
静,整个街角竟安静得只听得到荷卡内法坐在椅上悠闲剥啄着自己指甲的声音。
等了半天不再有人继续喊价,赫特皮布拉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正要拍板,冷不防人堆中伸出一只手掌,用力晃了一下:“两万零一德本。”
全场再次喧哗,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那个在这个地方声音显得太过年轻,却又不知天高地厚跟着那样价格叫板的人身上。
那是个看上去不会超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全身裹在一条做工尚精致,却沾满了尘埃的斗篷中,只露出一张清秀温雅的脸,笑容灿烂地望着荷卡内法。
“喂喂,小子,你有没有那么多钱啊?这价钱可不是能够胡乱跟着喊的。”
“捣乱来的吧,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是不是跟妈妈走散了,这里可不是小孩子能来玩的地方。”
“哈哈!”
不屑于这少年的年轻和寒酸,一时间人群中充斥着讥讽的笑语。
“看不起人啊大叔,”即使被冷眼冷语地讽刺,他依然一脸快乐的笑容。收回摇晃着吸引人家注意力的手,在领口处的绳结上轻轻一扯,理直气壮道:“那个姐姐我买了,两万零一德本。”随着绳结的松开,连帽斗篷自咽喉处敞开一道间隙,蓦然间,金色光泽掺杂着火红色流光从脖颈处直泻了出来。约半掌宽,镶有拇指般大小红宝石的纯金颈圈。
讥讽化作了轻叹。包括苏苏,也不由自主朝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少年看了一眼。
而最快乐的恐怕就是赫特皮布拉了,虽然他竭力保持着脸上的严肃,绿豆大的眼珠却早已眯成了一条直线——肥羊,果然还是有的。
“两万五千。”没等他高兴多久,荷卡内法淡淡的声音再次粉碎他的希望。
适可而止吧,无声望向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他的表情几近哀求。
“两万五千零一。”幸好那小鬼并没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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