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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身是那紅織金妝花雲肩通袖鳳紋緞豎領衣,衣身為串枝花卉地紋,袖的四周以四季花而飾,著黃織金雲鳳銜枝紋襴裙。
聽得皇后娘娘的名號,秋修敏眸底閃過一絲欣喜之光,可瞧到那卻不是自己心想的人,不過是有幾分相似而已,欣喜瞬間卻轉變成了疑惑。
怎的不是婉容姐姐?
前世她記著,衛峻明明是娶了婉容姐姐,可現在見的人卻是與婉容姐姐有幾分相似的婉儀姐姐。
那婉容姐姐去了何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秋修敏想不明白,她覺著怕是這三年發生了許多她不知曉的事情。
趙聽南本是想與墨硯說事,可抬眸卻瞥見安毓那眸中的不解之意,又瞧著她的視線望去,竟是皇后。
想著是皇后遲來之故,那安毓不解罷了,趙聽南也不知秋修敏此時心中的疑慮。
&ldo;皇后來得倒是真的早。&rdo;
衛峻的嘲諷之意,謝婉儀怎的聽不出。她今日本是早早出門,可半路出現事故,怎不知是有人在搞鬼,擺明了就是莊妃的人。
但她又能如何,沒有證據又能怎麼樣,何況衛峻對於莊妃的喜愛甚過於自己,他又是那樣地恨透自己,她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兩樣,還不如算了。
&ldo;無妨,今日是哀家壽辰,想必是婉儀為哀家打扮得晚了些。&rdo;太后隨後沖謝婉儀招了招手,又說道:&ldo;婉儀,來哀家這裡坐著,幾天未見你了呢。&rdo;
&ldo;婉儀謝過太后。&rdo;
太后的偏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衛峻不再說什麼,摟著莊妃的腰又緊了幾分。
莊妃本見皇后被皇上責怪而心下愉悅得很,但又見太后如此偏袒,許是心裡又氣了幾分,腰間傳來的力度,讓她又緩了幾分,反正有皇上寵愛,她又有何妨。
太后再寵愛,總不能給那謝婉儀懷上龍嗣。楚蓉想著皇上如此寵愛自己,她也不與太后和那謝婉儀計較。
&ldo;安毓,先皇在世之時,便誇獎你的琴技甚好,今日哀家壽辰,可能為哀家彈奏一曲?&rdo;
聽得太后忽然提到自己,安毓連忙起身,輕柔的聲音緩緩道:&ldo;太后,不瞞您說,今日安毓怕是不能為您彈奏古琴,因前兩日,安毓不慎碰到尖利物品,手指被劃破些許,再加上安毓體質緣故,還未能彈琴。&rdo;
趙聽南瞧了過去,見安毓手指一處還包紮著,恰好那又是最重要的一指。
前幾日還好好的,怎的到宴會,就突然受傷?
當然這不是偶然。
秋修敏素來不會彈琴,安毓記憶中對琴的技法也無,若是在大殿上彈奏,不穿幫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只能是出此下策。
&ldo;哀家原以為安國公府嫡女能給帶來驚喜,卻沒曾想如此不盡意,倒是讓哀家有些失落。&rdo;
太后的一席話,秋修敏怎的不知。她這無非是讓她今日必須得表演個才藝,否則她難以下場。
看來太后是為著她投湖自盡一事而不滿,雖說皇上和衛瑄都已經放下了這事,可是對於護犢子的太后,哪裡是她跪個祠堂就能完全了結的事情,想必心中還有氣。
秋修敏似乎覺著衛瑄那脾性是隨太后的。
若是什麼也不做,秋修敏未免也太不給太后面子了。思忖片刻,她瞧著那不遠處的樂師,忽地想起些什麼,便道:&ldo;不過,安毓會一舞,但安毓舞技怕是不堪,只能是獻醜了,望太后見諒。&rdo;
聽得安毓這一說,安國公府的人皆驚了片刻。安國公欲要拒絕,可太后卻已經發話。
&ldo;哪裡的話。&rdo;太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