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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义这个王八蛋;龟孙子;他就不是人;仁东一边开车一边骂着;似乎这样也不能解气。
“我们少数人逃出来了;向南移动;退出了日本人的包围圈;出来后才知道;司令一直没有放弃;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
秋茵听着仁东的陈述;虽然忍着;却还是泣不成声;那种和古逸风不能相见;永世分离的感觉锥痛着她的心;手指死死地扣着那本书;摇着头;希望一切可以重来;让她再重温和他一起的日子;珍惜和他一分一秒;可惜;什么都迟了。
仁东见古夫人这样伤心;不敢再提及那些往事了;车厢里一片沉静;她仍旧在啜泣着;这一哭;难以控制;一直哭到了深夜;憋着的那口气硬气;此时也垮了;浑身变得虚脱无力;最终还是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座位上;她生病了。
时间缓缓流淌;消逝;秋茵清醒的时候;已经不在行进的车上了;周围眼前一片雪亮;身上盖着暖暖的被子。
“二嫂;你醒了。”晓丹走过来;将一碗热烫端过来;盛了一勺;小心地吹着;然后送到了她的唇边;秋茵慢慢地喝了下去。
“你生了博弈;没休息;怕以后会落了病了;老了就遭罪了。”她继续说。
“博弈?”秋茵轻声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你二儿子的名字;爸不在了;妈找人取的。”晓丹的眼睛红了一下;提及古世兴;她还是有些难过;这人死了;到现在尸骨都不能归了祖坟;草草地葬在了兴城;她很想尽尽做女儿的孝道;可东北已成雷区;她那里敢踏入一步。
“孩子怎么样?”秋茵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儿子;他才出生;就必须和她分离了;她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很健康;吃的也多;这小子长得太好看;妈说;长得像你;等你裁了;回了安城;就能看见了。”
古晓丹又给秋茵喝了一些烫;才说明了状况;因为她中途生病;不得不临时安置下来;这里是山西的一个小镇;许晋庭怕别人照顾不周;就让古晓丹来了;毕竟秋茵醒来见到亲人;比见到一个陌生人要安慰得多。
“我得回去看看孩子。”
秋茵支撑要坐起来;却浑身都疼;晓丹按住了她;说她月子没好好休息;又出去吹风遇寒;得了产后风;现在决计不能再出去了;外面又风又雪;等过段日子身体好了再说吧。
晓丹怕秋茵再难过;关于她二哥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提;秋茵也在回避这个话题;希望时间能治愈她这个心病;可这时间会是多久;她怕是一辈子那么长。
“我病多久了?”秋茵晓得自己昏睡了一段时间;不会太短。
“断断续续的;也有一周多了;期间你醒了;也是昏昏沉沉的;不清醒。”晓丹说。
原来那么久了;秋茵叹息了一声;看来这一病;耽搁了不少时间;她的目光在周围寻找着;终于看到了那本书;忙拿过来;轻轻翻开;看到了那张纸;心里才安慰了许多。
此时的夏二秀就好象一个陷入初恋之中的少女;要看着这张纸;才能安心度日;不然就会患得患失。
“东北公审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许晋庭也没什么时间照顾我们母女;就让我们留在安城了;若不是你病了;我也不能从安城来了这里;唉;想不到青歌儿…。。”古晓丹一直生活在东北;怎么会不觉得难过;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毁了。
“有青歌儿的消息吗?”秋茵低声问。
“没有;听说她也离开东北了;可去了哪里;倒没听说。”
“希望她一切都好。”
虽然是一句祝福;可秋茵的心里并不平静;她真的希望青歌儿能好;继续她的戏曲生涯;可惜;系数这个时期出名的花旦角儿;历史上没有青歌儿这个名字;秋茵晓得她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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