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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
「什麼畫?」
江辰遇一徑沉默,隨後瞄他:「重要嗎?」
秦戈:「……」
他愣住:「你別是自己都沒看過那畫?」
好傢夥。
江辰遇不能理解他的驚愕。
雙手交疊在膝,微微側首:「以奶奶的名義,最高價拍下慈善展會唯一中國作者的作品,這難道不比畫的內容更有意義麼。」
果然是江總的一貫作風。
工作以外的所有事最多分心一句話,然後由方特助全權代理。
秦戈不禁撫掌稱妙。
下一秒,他驀地茅塞頓開。
慢慢微笑問:「巴黎東方藝術作品展,一口價兩千萬拍下美院中國籍學生油畫的,不會就是你吧哥哥?」
江辰遇靜思片刻:「也許。」
數額是沒差。
秦戈極緩極慢地深深吸上一口氣。
「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拿下的美院小才女,就是你收購的那副油畫的作者?」
江辰遇眼尾可有可無一挑:「是麼?」
所以他買畫純粹是為了讓慈善家奶奶開心。
而東藝展最高公益金證書,也因此第一次有了中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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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他。
這個還真沒法黑。
秦戈點點頭,放過他,「行,進去吧,難得陪你回來看奶奶,就別在這兒坐著了。」
「嗯。」江辰遇徐徐站起來。
兩人走出花園,並肩往屋裡去。
秦戈邊回頭瞧了眼聽話跟在身後的邊牧犬。
忍不住調侃:「誰能想到身為巴黎美院設計學博士後的奶奶,養的狗會叫孫多多。」
江辰遇單手插兜,頭疼地眉眼輕皺:「慶幸她沒直接起名曾孫。」
聞言,秦戈嘴角一僵。
他秒懂了孫多多的內涵。
奶奶還真是……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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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創作靈感,勾線上色都信手拈來了起來。
對沈暮而言,照片臨摹沒什麼難度,不過一下午,畫布上的邊牧犬以及花園背景都基本完成,只剩一些簡單的收尾工作。
將近晚六點,太陽漸漸西落。
沈暮放下畫筆,清洗過後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砂鍋里的玉米排骨湯小火慢燉著。
沈暮握著手機,在流理台前安靜站了很久。
終於,她低頭,撥出了一通電話。
喻涵下班回家的時候,剛進門,就被飄來的飯菜香味盈滿鼻腔。
疲軟的精神瞬間打滿,她嗅著味直衝餐廳。
入目是一桌家常但能輕易看得人垂涎三尺的菜餚。
沈暮正好端著湯走出廚房。
見她回來了,將湯擺到餐桌上,笑說:「餓不餓,我煮了你最喜歡的排骨湯。」
喻涵猛吸一口湯的鮮香。
她確定自己今晚可以幹掉三碗飯。
「靠,寶貝兒,我簡直恨自己沒投胎成男人。」
沈暮解下圍裙,看向她的目光帶著迷惑。
「這麼漂亮又賢惠的老婆,誰不想娶?」
她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
沈暮忍笑,轉身回廚房取碗筷,「好啦,快去洗手。」
這頓晚飯喻涵完全沒功夫分嘴說話。
她放開肚皮吃到第三碗,才終於想起白天的熱搜。
被她再次問起時,沈暮已經吃好放下了筷子。
「首先呢,不能說代表中國參展,是霍克教授為學生們爭取到的名額,其次,那是慈善展會,上流社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