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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我就让你更恨我一些,如何?”
虽说乔胥并不明白云冉阳为何会这般的气愤,但是见到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心头也禁不住的打起了鼓,怕他真的与凤言较起真儿来,伤到了那孩子。
于是,乔胥急忙来到了两人的身前,拉了拉云冉阳的衣袖儿说道:“冉阳,有话好好说嘛!你别吓到他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听到乔胥前来为凤言求情,云冉阳心头的怒火更加的强烈了几分,一双绝美的眼眸微微眯起,向着乔胥说道:“孩子?你可知道他是谁?他便是夺走御龙兵符的人!”
“你我忙碌了大半年,去调查骁王的动向,终于让我们得知了御龙兵符。可就是因为他,使我们这段时间的辛苦追踪统统白费了。我那些牺牲的兄弟,哪一个不是有血有肉的铮铮男儿,却因为他,白白的丢了性命!”
“如今,我以他为人质,要挟着他的师父凤千手交出御龙兵符。可是如今。。。。”云冉阳停顿了片刻,不再看着乔胥,而是转向了凤言,狠戾的勾了勾唇角儿,伸出一只大手,毫无怜惜地握紧了凤言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着。
“如今,恐怕连你的师父,也不管你的死活,带着御龙兵符,人走楼空了。你说你这个人质,我应该怎样对待你才好呢?”
不知道是云冉阳冷若严霜的威胁,还是被他紧握着的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总之,一股窝心的刺痛来自心底,顷刻间便蔓延至了凤言的全身,迫使他禁不住的颤抖着。
苍白脸颊上滑落的,早已经不知道是恐惧的汗水,还是绝望的泪滴,混成了一片纠缠不清的冰冷潮湿。
屋中的其他几人,最先真的被云冉阳的剧烈反应惊呆了。此时听到了云冉阳所说的原由,这才明白了他为何这般的愤怒,也才明白了他为何如此的对待着这个孩子了。
乔胥十分意外的望着凤言,简直不敢相信云冉阳所说的话,御龙兵符怎么可能与凤言有关?他根本无法相信这么一个孩子,能从云冉阳手中抢走兵符,一定不是他,一定的。
“冉阳,一定是你搞错了,凤言不可能与兵符有关的。凤言,你说是不是?你快告诉他呀!你快说话呀!”
听到了乔胥的哀求,凤言更是滑落了一双清泪,强忍着锥心般的疼,红唇颤抖着说道:“是我抢走的兵符,如今兵符在我师父手上,而。。。而他不要我了。。。。我师父不管我的死活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凄婉绝望的哭泣,使得乔胥拧紧了一双眉;却丝毫的没能使那只握在凤言下巴上的大手放松了力道,却是感觉到了来自他的轻微颤抖。
沉痛的哭声,逐渐的变为了低声的抽泣,当抽泣之声也逐渐停歇时,只听到凤言淡漠的向着云冉阳道了一句:“但凭你如何处置,我都会接受的,来吧!”
听到凤言道出这句时,云冉阳的心头简直是恨出血来。为何她与乔胥在一起时,乖巧顺从得如同只小猫儿一般;而与他一起,却是一只警惕的刺猬,时刻的竖起全身坚硬的刺!
你可知道,只要你柔声的求我一句,我便会饶恕你的,可是,你居然是如此的挑衅着我的底线!该死的!
云冉阳忿忿的喘着粗气,僵硬的勾了勾唇,一抹狠戾从他的眼底闪过,腾的一下子就将凤言揪起,不顾他的肆意挣扎,抗上肩头便往帐外行去。
“冉阳,冉阳,你冷静一点儿。”乔胥无奈的摇了摇头,连忙一路小跑儿的追了出去。
被云冉阳抗在肩头的凤言,此时却是出奇的安静,随着云冉阳移动的步伐,挥洒着绝望的泪。心中默默的念着:娘亲,我好累,好累!如果找不到先生,我可不可以去找你,可不可以,娘亲!
顾不得来来往往的军兵,投来惊诧的目光;也顾不得身后的乔胥,声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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