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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形象都不顧了,一路上哇哇大叫,「強搶民男了,無視校規了。我不去,你倆放開我!」
「室友精神病犯了,我們帶他去看看。」葉樹微笑著向圍觀路人解釋。
「就你這蠢樣,搶回去浪費糧食嗎?」付哲毫不留情地懟他。
「唉,世風日下啊!」石嘉揚認命般地嘆了口氣,「我的命怎麼這麼慘啊,顧老師來救救我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再喊我就堵住你的嘴。」付哲用一隻手從兜里掏出一包紙巾,在石嘉揚面前晃了晃。
石嘉揚知道付傻哲真的能幹出這事,慌忙捂住了嘴,他才不想嘗嘗紙的味道。
所幸校醫院離他們宿舍不遠,六七分鐘就到了。
周日的時候只有簡單的門診,葉樹掛了個號,把石嘉揚送進去,他和付哲在外面等。
聽著裡面時不時傳來的叫聲,他倆默默地堵住了耳朵。
接待石嘉揚的是位女校醫,年紀和他媽媽差不多,但板著一張臉,似乎是周末被打擾了,很不開心。
「我還沒碰,你叫啥呢?」醫生剛擼開石嘉揚的褲腿,就聽見他「啊」了一聲。
「我怕疼,啊啊啊!」醫生按了按他腫起來的地方,淡淡地說道:「沒啥事,就腳崴了,上點藥消腫就沒事了。」
「就這樣?不用纏繃帶,不用拄拐」石嘉揚看著只是上了藥的腳,不可置信地問道。
「不用,走路不看路的大學生我見得多了。拿著這藥,一天塗一次,快點走吧。」
石嘉揚呆呆地接過藥,一瘸一拐地出來了。
「庸醫!十足的庸醫!」回宿舍的路上他憤憤地說道,「竟然三分鐘就看完了病,腳都腫了還說我沒啥事,還諷刺我走路不看路。」
「你希望有事啊?」葉樹扶著他一隻胳膊,接過他的話。
「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沒看到她的態度,d大知名學府校醫竟然罔顧人命,不把學生的病當回事。」
「別搭理他,摔下來的時候估計連腦子也摔著了。」付哲對著葉樹說。
「你才摔了腦子?哦不對,你根本沒有腦子,想摔也摔不著。」付哲的一句話成功地讓石嘉揚轉移話題。
付哲對葉樹無奈地笑笑,意思是我說對了吧。
葉樹撲哧一聲笑了,石嘉揚這句話不就是變相承認了他有腦子,但是摔著了嗎?可惜這個傻孩子不知道自己的話把自己送進了溝里。
周一的時候上數分課,付哲扶著石嘉揚去的。
因為葉樹提前起來去食堂吃飯,順便還要給他倆帶早飯。
石嘉揚故意使壞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付哲胳膊上,付哲瞥了他一眼只當是他吃的胖。
顧念塵看到石嘉揚這副模樣,出於關心問了一句,然後石嘉揚就不住地向他倒苦水,說什麼兩位室友虐待他,他在213沒有人權,要去當他室友。
葉樹和付哲聽著他瞎告狀,沒說什麼,反駁只會讓石胖子越說越興奮。
「他倆是對的。」顧念塵聽完後,說了一句。
「哈哈。」付哲得意地笑了一聲。
「你們都欺負我,我怎麼這麼可憐,沒人疼沒人愛。」石嘉揚一臉生無可戀,說完後還唱了起來,「北風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小白菜那個地里黃啊……」
「噗—」付哲剛喝了一口水,聽到他唱直接噴了出來,噴了對面的石嘉揚一臉。
「哈哈哈。」葉樹捂著肚子笑了起來,石嘉揚的歌聲太有殺傷力了。
顧念塵也勾起嘴角笑了,他給石嘉揚遞過去一張紙,沒說什麼。
「付、大、傻、子!你、死、定、了!」石嘉揚接過紙,隨便擦了兩把,一字一頓地說道。
付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