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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脸上的嚎啕声更响了。
“姐姐,是阿杏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轻轻地拥住瘫软无力地姽婳,阿杏流着泪,细声道,她害怕她会死掉,这世上她除了知道伺候姽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长期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双手,回抱住阿杏,借着月色,姽婳颤然地看到阿杏眼中的女左颊湍湍流出的液体,那女不似以往的倾城绝色,狰狞的液体若地狱勾魂物,打击着姽婳脆弱不堪的娇体。凤眸闭上,清冷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嘴角一抹苦笑。
她该是庆幸不是吗?失了这倾城的绝貌,至少在她离了春风楼后不必担心回头以往的恩客来袭,也不必担忧走在上会被色狼偷袭。苦笑在唇边蔓延,脑海里闪现出晚间在东厢发生的缠绵**,姽婳的半张秀颜忽青忽白,冰雪气息的男,她姽婳这辈绝对也不会忘记。
狰狞地脸上寒光乍现,片刻消失隐匿。
“阿杏,姐姐没事,快扶我离开,此地不宜久留。”姽婳不敢保证那兰魁湘兰是否会回来找她,为今走才是上计。
离开春风楼,她和阿杏虽然没了可以傍身的依靠,但她毕竟不是个普通的古代女,过去在公司里做过员,大过年会计,实习了一年理财,口才也是蒸蒸向上,她不敢说能做什么大型生意,但是开店做小本生意还是可以的。
姽婳两人离开荒园西墙后的巷,亏得阿杏受她的命令在东厢被湘兰打昏后,实质是装昏偷偷潜出春风楼时,顺便带出了几两碎银碎银虽少但足以救治姽婳一身鳞伤血痕,不出半月,姽婳身便有了好转,只是左脸上也留下了巴掌大蜈蚣疤,为这绝色容颜添了一道败笔。
话说当日姽婳听到湘兰主仆在房中谋划着奸计时,姽婳私下也和阿杏串通一气,她先让阿杏在房中假装昏迷离开,再到春风楼外办置套干净的衣衫守在荒原西墙外,那西墙处有一处狗洞,姽婳在弄死那几个大汉后就暗暗地留了心眼的。没想到那湘兰主仆真的将她抛出狗洞,计划虽是跟着她的想法走,但是那恩客之事倒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否则也不会又失了节操。
姽婳和阿杏现在也只是春风楼的两个低等丫头,莫名离开后并不会闹到鸨娘的耳里,所以她们的离去也算是顺利中的顺利,也不会有龟奴打手追赶。悲哀的是湘兰主仆,抛尸后的第二夜,衙门上来人,说是有人发现荒园池塘死尸数具,池塘边却只留下一枚代表兰魁身份的玲珑佩玉,于是湘兰主仆以在荒园池塘诱杀十几名大汉的罪名,被捕入狱,秋后处决。
。。。
 ;。。。 ; ; 月光下的主仆两人闪入荒园,走在前面的星儿迎面就闻到空气里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待到看到园中独有的池塘内盈满了猩红的血水以及池面浮现的具具浮肿的尸体。
月色下的银光又射在血池中诡异的氛围弥漫整个荒园,星儿一个没忍住惊叫出声,后方扛着姽婳双脚的湘兰被玉足挡住没有看清池里的异物,以为是星儿大惊小怪,扔掉手里的脚,上前正要斥责,斜眼却是望到了如若修罗地的池塘,清冷的眸惊惧地睁大。
“星儿,快走。”
快速地给星儿打了个眼神,湘兰此时也察觉到荒园里的不对劲,扛起姽婳的脚,脚下按了马达般朝记忆中的狗洞跑,似乎身后有什么追赶,她吓得冷汗连连。
匆忙离去的湘兰,没有瞧见自她腰间松垮垂落的蓝色佩玉,玲珑的玉石叮铃落地,发出一声轻微细声,却不足以被人发现。玉石正面朝上,一个精巧兰字朝天翻起,冷冷地寒意从玉石周围散发出来。
“星儿,快,将这女人扔到洞外。”西墙角发出女森冷的叮嘱,只见湘兰主仆两人吃力地搬动着姽婳赤膊的身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她出窄小的只能由一个幼孩通过的狗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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