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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嶼也笑:「這是另外收費的項目。」
「好。」裴牧遠已然昂起頭。
安嶼仍舊站著,彎著腰,虔誠地捧著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裴牧遠的臉。兩人在月光下接吻,一路從陽台吻到客廳里。裴牧遠最喜歡她像考拉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
安徒生在房間裡熟睡著,此時非常適合進行一場深度交流。裴牧遠抱著安嶼關了一盞又一盞燈,邊吻她邊問:「有去偷偷複查激素水平嗎?恢復了嗎?」
安嶼大罵他掃興,又嘴硬地說上一回比之前好多了,但絕對不是他的功勞。
「那是誰的功勞?」裴牧遠變了臉色。
安嶼不說話,滿臉寫著「你奈我何」。
「我到底是哪裡不夠賣力,還是你喜歡更刺激的?」這句話說完,裴牧遠把安嶼扣在飄窗上,把她的兩個手腕抬高,用窗簾上的綁帶固定住。
安嶼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喲,你怕是我偷看了我的小說吧?」
「原來你喜歡這樣,你早說啊。」裴牧遠把她的後腦勺捧住,另一隻手放在他喜歡的地方,按一下,輕輕地晃一晃,又回憶那一天兩人去開房的情形,把那天恥於開口的細節和敏感詞彙描述的清新又自然——
「你的鎖骨很美,雨水落在上面更美,我曾經一度不敢,怕你感到羞恥,可你比雲還要柔軟,讓喜歡獵奇的龍渴望在裡面穿行。」他邊說,邊把自己從束縛里解開。
安嶼自然聽得懂,每次想起那天到最後,她心口被磨出一片緋紅,她都覺得激素是個玄學。
「繼續啊,順便把你欠我的那篇小h文當成有聲小說一併讀出來吧。」
裴牧遠後來一直沒給她寫,說寫出來後,貪財的她會拿到網上去發表賺錢,怕她會吃牢飯。他說他寫出來的,至少也是和《xx梅》一個等級的,那她的牢飯說不定要吃很多年。
安嶼大罵他不要臉,說她才不會拿去賣錢,她頂多會在她的姐妹群里廣泛傳播,有肉分享給大家一起吃,又諷刺他文筆跟境界不一定到的了《xx梅》,但他內心深處的下流一定到的了。
「讀出來有什麼意思,你不是最討厭紙上談兵的東西?」裴牧遠指腹按一下她的嘴唇,讓她往下看,可她死活不低頭,他只好又說:「不肯?我已經幫過你不止一次了。」
「你求我啊。」安嶼冷笑一聲。她想起每次之後他都用擦完嘴的紙巾再去給她做清潔工作,就氣不打一處來。
「求你?這種事情我什麼時候求過你?」裴牧遠未等她回應,就動了「私刑」。
安嶼大概只抗爭了五秒鐘,就放棄掙扎。
她敷衍了事地完事後,裴牧遠非常不爽地捏著她的下巴拿紙巾在她嘴邊胡亂的蹭,說她太不懂什麼叫禮尚往來。
「禮尚往來?我求你給我送禮了嗎?再說禮物我也沒收到呀。」
裴牧遠氣得臉色發青:「閉嘴行不行?每次都要嘴硬說沒到,沒快樂,我不行……」
安嶼解開手腕上的活節,躺倒在飄窗上:「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呀。」
「你實在是太掃興了。」裴牧遠把衣服穿好,頭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安嶼跟過去聽見他把門反鎖,這才求饒道:「好啦,是我在瞎說,禮物有收到過的,改天請你看噴泉好不好?」
突然,門被打開,裴牧遠拉著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扯進去。又是同樣的姿勢,安嶼的下巴被扣住,被迫看鏡子裡兩個人的臉,裴牧遠的笑容像極了電影裡的反派:「想哄我?那就敬業一點吧。」
盥洗池上放著裴牧遠很少才會戴的眼鏡,他現在拿起來戴上,拆了一根民宿提供的他們一直沒用上的一次性牙刷,沾了些溫水,細緻地輕柔地在他的獵物身上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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