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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沒有說話。

沈烈沉聲道：&ldo;是不是文森特殺了路易斯？&rdo;

史蒂芬抬起臉，看了一眼被告席的文森特，後者給了他一個鼓勵性的笑容。寧遠看見了這幕，跟沈烈道：&ldo;別讓史蒂芬和文森特有眼神接觸。&rdo;

沈烈刻意的往左邊站了一步，擋住文森特和史蒂芬的眼神交流，厲聲道：&ldo;別看他，看我！&rdo;

史蒂芬還是看著文森特的方向，半晌才看向沈烈，沈烈從他那雙碧綠如潭水的眼睛裡看到的竟全是空洞與絕望。史蒂芬輕輕道：&ldo;不是的，文森特沒有殺他，是我殺的。&rdo;

沈烈：&ldo;……&rdo;

寧遠：&ldo;……&rdo;

觀眾席的凱西氣的渾身發抖，迪諾按住他的手，皺眉，低聲道：&ldo;昨天晚上沈帶他排練開庭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rdo;

凱西也搖頭：&ldo;誰知道！&rdo;

迪諾語氣篤定：&ldo;肯定是文森特昨天晚上聯繫了史蒂芬，跟他說了什麼。&rdo;

&ldo;你可太委婉了，說了什麼？這他媽明明是洗腦了！&rdo;

迪諾想了想：&ldo;史蒂芬有什麼通訊工具嗎？沈給他的那個平板電腦？&rdo;

&ldo;拉倒吧，&rdo;凱西一口否決，&ldo;那就是個平板電腦，連si卡都插不了！&rdo;

那頭凱西和迪諾在小聲研究文森特是怎麼聯繫上的史蒂芬，這頭沈烈和寧遠已經徹底懵了。

沈烈鎮定下來：&ldo;史蒂芬，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rdo;

史蒂芬點了點頭。

&ldo;這不可能，你有什麼動機去殺了路易斯？&rdo;

&ldo;……&rdo;史蒂芬半晌才吐出來兩個字，&ldo;嫉妒。&rdo;

&ldo;嫉妒？&rdo;沈烈被氣笑，&ldo;你嫉妒路易斯什麼？&rdo;

&ldo;我嫉妒他得到了文森特的關注，我嫉妒他比我年輕，我嫉妒他比我現在更符合文森特的口味，&rdo;史蒂芬也冷淡的看著沈烈，一字一句，&ldo;你滿意了嗎？&rdo;

&ldo;你這是承認了，文森特和你，以及路易斯都發生了性關係？&rdo;沈烈抓住他話語之外的意思，逼問。

史蒂芬被刺激的喊了出來：&ldo;這到底有什麼關係！&rdo;

&ldo;是，還是不是！&rdo;沈烈逼近他，語氣沉沉。

&ldo;是！又怎麼樣！&rdo;

沈烈從他對面離開，面對陪審團道：&ldo;是，就構成了兩項法定強姦。&rdo;他又對法庭書記員道：&ldo;請記錄，第一證人舉證被告犯有兩項法定強姦罪名。&rdo;說完，他連多一眼都沒有看史蒂芬，徑直對法官道：&ldo;沒有問題了。&rdo;

克萊恩站起來，開始對史蒂芬進行交叉盤問：&ldo;史蒂芬，第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和文森特有了性關係？&rdo;

史蒂芬不安的在椅子上動了動：&ldo;去年。&rdo;

沈烈冷笑，毫不避諱的翻了個白眼。

&ldo;那為什麼你在給警方的筆錄里說的是你七歲的時候？&rdo;

史蒂芬快速道：&ldo;我說謊了。&rdo;

&ldo;ok，&rdo;克萊恩試探著問，&ldo;你去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