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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凜豈聽到笑了笑,「我又沒說什麼,你生氣個什麼勁。」
方名沒說話,徑直往前走,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喂,我剛說錯了還不行嘛,你關心我終身大事我還是很開心的,」沈凜豈追上方名,拉住他的胳膊,「別生氣了,我請你吃飯,去那天沒去的那個地方。」
「行,」方名看下手錶,點點頭。
「走吧,」沈凜豈笑了笑,摟著方名向停車的地方走。
「你感冒好全了嗎?」沈凜豈扣著安全帶問。
「好了,可以大吃特吃,」要說生病鼻塞很難受,不能吃想吃的更難受。
「好啊,讓你吃個痛快。」沈凜豈一看方名說話的表情,就知道這丫忍好久了,「許際凡怎麼虐對你的。」
方名回想著和許際凡在一起的這麼多天,不能說是虐待吧。
-榴槤,吃吧,反正你現在也屬於智障。
-橙汁,喝吧,反正你現在嗓子也趕上公鴨嗓了。
-辣的,儘管吃,沒有紙給你擦鼻涕
「想什麼呢?」沈凜豈伸手碰了碰方名的臉。
「沒想什麼,你之前認識許際凡嗎?」方名伸手擦著沈凜豈碰的地方。
「喔不能說是認識吧,見過幾次面」
「噢,」方名轉頭看一眼開車的沈凜豈,這個語氣不像是不認識。
「你要在北京呆多久,你搬出來和我一塊兒住吧,」沈凜豈按著車喇叭說。
「米亞姐結婚後我就走了。」方名想著時間過的真快,距離米亞結婚不到一個月了。
「行吧,你要是還想留在北京,就去我那兒。」沈凜豈看一眼望著窗外的方名,眼神黯然。
到地方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方名看著排的長長的隊,沈凜豈擠在前面要著排隊號,再看這家酒樓裝飾透著濃濃的北京味,在門口看裡面,也是四方桌,長條板凳,奔忙著的服務員穿著中式褂子,肩頭還搭條白毛巾,很是熱鬧。
「啊,前面有十桌,要等一會兒了,」沈凜豈拿著小號站到方名面前。
「沒事,等就等吧,」方名站遠些,拿出一根煙放嘴裡。
「給我一根。」沈凜豈看到伸手要。
「你今天下午要去哪兒,」方名看著前面嚷嚷的人群兒,雖然很鬧騰,但總感覺很溫暖。
方名看著吐了好幾個煙圈的沈凜豈,踢了一腳,「說話啊,」
「我有個同學,他出櫃了,」
方名拿著煙的手一抖,抬眼去看沈凜豈的表情,發現他正笑著,「操」
「怎麼?不相信啊?」沈凜豈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在菸灰缸按滅了煙。
方名看著沈凜豈掏出煙盒又點了一支,「你是要去找那個同學?」方名走過去,摁滅煙看著沈凜豈沉思的表情。
「我去把他接過來,又怕他不肯和我回來,」
那我又能做什麼?方名想著,
「你和我一起去我比較有信心。」沈凜豈像是知道方名想什麼,笑著說。
「那行,但是我不保證我能做什麼,」方名遲疑的說。
「你不需要做什麼,呆在我身邊就行,」沈凜豈彈彈菸灰,直視著方名的眼睛。
方名拍了下腦門,「你等下和我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
「行,先吃飯,到我們了,」沈凜豈笑著按滅煙,走在了前面。
方名跟上去,有點搞不清沈凜豈的意思。
「點這麼多能吃完嗎?」方名看著沈凜豈吧啦說一串,有點擔心。
「絕對能。」沈凜豈有把握的說。
「行,」方名決定要大幹一場,這麼些天,早上是去『樓下』早茶店,東西都吃膩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