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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小游有繼續走下去的動力…&rdo;

游清搖了搖頭。

&ldo;我怕的就是，小游的這種動力。&rdo;她有些遲疑地說，&ldo;你忘了嗎，那年我和他說，希望他能考上市一中，結果…&rdo;

紀雲開皺起眉來。

他當然記得。

三年前，原本對學習從來不放在心上的紀游，因為游清的一句話，不眠不休地學了半年，硬是以理科接近滿分的成績考進了市一中。

最後從考場出來的紀游，眼睛裡那種陷入癲狂的偏執，活脫脫就是…月明的翻版。

&ldo;而且，&rdo;游清說，&ldo;小游的心理醫生昨天聯繫了我，她說，小游最近雖然看起來好轉了，但實際的情況，未必真的好轉了，讓我多關注一下小游。有些話…她雖然沒有直說，但是我總覺得，小游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那幾年的月明…&rdo;

游清說著，忍不住顫抖起來，紀雲開忙伸手攬住她。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陷入了沉默。

&ldo;這是什麼?&rdo;黎曼很驚奇地問肖央央。

把手腕從毛線團里扯出來，肖央央說：&ldo;毛線。&rdo;

&ldo;廢話，我看不出來是毛線嗎。&rdo;黎曼無語地說，她把鋪在桌子上還沒編的毛線拿起來，&ldo;這個怎麼這麼粗，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毛線不該用毛線針織麼?你怎麼用手?&rdo;

&ldo;這叫冰島毛線，&rdo;肖央央扯著毛線給她示範了一下，&ldo;用這個比較方便，而且好看。&rdo;

&ldo;是挺好看，你自己用麼?&rdo;黎曼問她，&ldo;這個灰藍色感覺不是很適合你，看著太喪了。&rdo;

肖央央說：&ldo;送紀游的。&rdo;

黎曼頓時興奮起來：&ldo;哇哦!送紀游的!聖誕禮物?&rdo;

肖央央搖了搖頭：&ldo;生日禮物，紀游的生日快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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