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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秒懂，&ldo;哦……是在熬夜肝遊戲？&rdo;

‐‐&ldo;也沒有打遊戲。&rdo;

艾笑在那裡僵了一僵，小心翼翼地：&ldo;你不會是在睡覺吧……&rdo;

林現輕輕揚起嘴角，打出一個字：&ldo;嗯。&rdo;

迷之沉默了片刻，她的&ldo;突然興奮&rdo;變成了&ldo;突然尷尬&rdo;，隔著一層網絡都能嗅到僵硬的氣息，艾笑緊接著敲屏幕：&ldo;……你都把手機放在枕頭邊的啊？其實這樣對身體不好哦，有輻射的，聽說曾經有人長期睡覺不關手機還擱得離頭很近，最後腦子裡長了腫瘤……&rdo;

林現慢騰騰地回她：&ldo;我放在客廳的。&rdo;

對面安靜好一會兒，開始&ldo;正在輸入&rdo;，一本正經地科普。

&ldo;……那晚上睡前還是把手機調成靜音或是震動比較好。你知道的哦，有些騷擾電話啊，惡作劇啊，喝了酒醉後談心得啊，都愛挑這個時間作妖。&rdo;

&ldo;工作要求通訊二十四小時暢通，不能調靜音。&rdo;

這天要聊死了！

艾笑：&ldo;原來是這樣啊，是因為案件要出勤哦？你們做警察果然很辛苦，全天待命……&rdo;

對方起碼來來回回&ldo;正在輸入&rdo;了半天，在扯了無數淡後，終於老實地寫道：&ldo;對不起……打擾你睡覺了。&rdo;

他躺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屏幕上的那幾個字，不由自主地輕笑出來，坐起身回復。

‐‐&ldo;沒關係，你忙到現在？&rdo;

後者貼了個&ldo;人間不值得&rdo;的表情：&ldo;其實十一點半就結束了，不過晚上車不好打，等了半個多小時。&rdo;

林現正想打&ldo;你沒有車？&rdo;寫到一半又刪了，換成&ldo;沒有學車嗎？&rdo;

&ldo;……沒有，我開碰碰車都能懟幾分鐘的牆，就不去當馬路殺手了。&rdo;

&ldo;……&rdo;

他還準備再多問兩句，瞧見右上角顯示的時間，到底忍住了。

&ldo;那你早點休息，熬夜對身體不好。&rdo;

&ldo;我這麼胖只配吃空氣&rdo;迅速回覆：&ldo;好的好的！&rdo;

看來真的是困極了……

發了一個&ldo;再見&rdo;的表情後，那邊很快沒了動靜，估計是已經睡下。

凌晨時分，滿城靜謐，然而林現讓這段聊天一攪合，反倒失去了困意。

他翻來覆去半刻鐘，最後乾脆披衣服下床，到書桌邊坐著。

將檯燈的光稍稍調亮一些，林現打開手機，支起臉頰，又把之前的聊天記錄重新翻了一遍。

裡面的對話三句不離表情包，而且種類奇多，看得出是個資深網民。

他眸中浮現出一種極難得的溫柔，移上去點開她的頭像。

艾笑的朋友圈並不多，一個月也就幾條，她似乎不愛拍照，所有的內容都是日常生活和吐槽。在外擼到了貓，發一條；吃到好吃的甜品，發一條；被領導留下來加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