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5 页)
激他的?该不会跟头子串通吧?”
“笑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严禁出公差时赌博,我找他串通不啻自找死路!
唉,输的人就得认分,反正酒是大家一起喝,你们也没吃到亏!“
“但是……这怎么可能!”说话的是伺候拓跋仡邪的更衣兵,“军师曾说过,他命忌桃花,只要作战前一个月摸了女人,稳走三天霉运的!带兵的一旦走了霉运,那仗还需要打嘛!”
拓跋质一脸受不了,“喂!谁来教教这个笨得可以出卖的黄口小儿吧,如果你的老板行事真的那么中规中矩的话,我们以往的仗都是白打的!”
“可是……老军师生前说……”
拓跋演也觉得这小伙子在自找麻烦,但还是捺着性子解释,“那是将军用来推拒皇上宠爱的借口,他若不暗使这一招的话,‘仡大府’里的女人可就要多过红花苑了!”
“可是我们不该这么‘铁齿’!毕竟将军从来没犯过戒啊!”
“那是因为他犯戒的时候向来不用你宽衣伺候。”有性子较烈的人上前一把揪住了“黄口小儿”,一古脑地将赌输酒钱的怨气吼了出来,“又不是新兵刚入伍,欠扁!”
“我……”小伙子被吓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突然一直,便倏地闭上嘴巴。
大伙接收到不妙的眼神,才想回头探视,一阵不悦的声音便陡然响起,吓得他们当场立在原地,就连老油条拓跋质都认相地闭嘴。
“吵什么?我只不过是要你们之中一人递一条布巾、一壶水袋给我罢了,又不是在组敢死队,会有这么难摆平吗?”拓跋仡邪臂环胸,双腿大开地站在他们身后。
拓跋演首先转过头来,清喉咙打破沉默,“对不起,将军,我们站在上风处,所以没听到你的声音。”
拓跋仡邪要笑不笑地闷哼一声,“演!你办得很有胆,但欠缺说服力,劝你下次没十分把握时,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拓跋演只好将头一低,紧张地欠一个身。
年纪最轻的小伙子,抖着声音说:“将……军,我……这就去拿……”
拓跋仡邪手一挥,不改冷面地拒绝,“不必!我人已站在这里了,自己拿就成,倒是你们,最好省点力气留着赶路,别跟菜市场里的三姑六婆一样。”
严厉地扫瞪众人一圈,他转身朝自己的坐骑走去,从鞍袋里掏出布和水壶后,大步走回窦惠栖身的那棵树。
�在一种均匀的摇晃下,窦惠缓慢睁开了沉甸甸的眼皮,由于景物持续性的晃动,让她误以为自己仍处身在轿子里,她当下紧阖上眼,强忍作呕的感觉。
低沉的嗓音夹着一点鼓励,适时在他耳际响起,“就快到了,忍耐一下。”
这么清楚的声音,就像他贴在她耳垂说着悄悄话似的……她的眼倏地一睁,呕吐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悸!
茫然呆坐好一阵子,她猛地将头往后仰,前额顶着他好几天没刮的下颔,直直望进那对躲进长睫毛下的黑眸,他的眸子被斜阳照得金光闪耀,比起稍早时,多了几分人情味。
她不可置信地掩住嘴,眼底的吃惊与脸上的仓皇尽现无遗!
大概是受到反应的刺激,拓跋仡邪马上换上肃穆的表情,“你被轿子颠晕了,吐得一轿子都是。”
“是的,我真失礼……”窦惠小声地回了一句,满嘴的苦涩令她蹙起眉头。
拓跋仡邪适时递上了水壶,“呐!喝点水,漱口润喉吧!”
“谢谢!”窦惠依言接过水壶仰头喝了好几口,沉重的头才慢慢垂了下来,压低的目光只能盯着自己胸前敞开的衣襟,颈背的寒毛不觉悚然竖了起来。
拓跋仡邪能感觉到她刻意将上身往前倾,似要避开与他的肌肤之亲,但是她的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