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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瘦猴似的官員一臉我就知道的得意模樣,拿走了慕白桌前的一塊糕點,才慢悠悠地開口:「我告訴你啊,昨天蘇小將軍回來了,太子大婚的邀約,被他給拒了!」
蘇之冉回來了?!慕白這回總算連眼睛都在笑,叫那官員看得一愣一愣的,壓根不知眼前人為何這般高興。
友人歸來,這可是他今日得到最好的消息了。
☆、第十章
入夜之後,熱鬧也漸漸散了,太子的大婚自然是沒人敢去鬧洞房的,他這個做弟弟和兄長並不親近,不願意也不可能去湊那份熱鬧,女方的那些姑娘倒是和新嫁娘關係好的很,可是單看著新郎官那張臉再潑辣的小野貓也成了溫順的家貓,一個個面帶羞怯、春`心萌動的模樣,看起來她們才像是今天要嫁給太子的人。
沒洞房可鬧,東宮也不是什麼可以久留之地,等到人三三兩兩地離開了,慕白也坐上了自家馬車,命令車夫把車慢一點駛回王府去。
車子慢悠悠地往前走著,慕白微醺地倚在車壁上,底下是軟軟的墊子,懷裡還抱著一個小酒罈,裡頭裝著的是甜甜的果酒,酒色清冽,清香怡人。皇宮裡三年也就出那麼幾壇,他的那壇早就喝光了,如今懷裡抱著的是太子的份,說是給他的回禮。
慕白不能喝酒,因為只要一碰酒身上就會起紅疹,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來很是瘮人。當初蘇之冉不知道,神秘兮兮地抱出一個小罈子,說是請他喝他老頭子私藏的寶貝,後來慕白才知道那是啟文帝聖上賞給他蘇大將軍的聖品。
因為罈子里的酒水很是清甜,他以為是果汁,嘗了那麼一小口,覺得很不錯,便和蘇之冉一起分了,那是慕白第一次喝醉,身上沒有起紅紅的疹子,睡得也十分安穩。
御醫說大概是因為釀酒的銀果中和了酒給二皇子帶來的毒性,不過這也導致這酒的療補效用在二皇子是起不了作用。從那以後安王住的地方也會有酒送過來,不過只有那一種,還是三年才有那麼一壇。
酒的後勁大得很,兩個人最後就一起倒在庫房裡,等到府裡頭發現兩主子沒了,急火火地命了人到處尋,結果兩個人在髒兮兮黑漆漆的雜物房睡得香甜,兩個傢伙蜷縮在一塊,頭頂著頭,狀態很是親密。衣服被地上的灰塵黑一塊白一塊,那個罪魁禍首小酒罈則滾到了角落裡,靜靜的躺在那,裡頭一滴酒也無。
慕白這邊自然是被蘇嬤嬤帶著埋怨說了兩句,蘇之冉則被他那老爹吊起來狠狠地揍了一頓,臥了幾天的床才被放出來和慕白廝`混。
也不知道那傢伙最近長成什麼樣了,往嘴裡頭灌了一口酒,慕白眯著眼,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下來。
蘇之冉拒絕太子的邀約理由是尚未接風洗塵,身上風塵血腥之氣未去,怕是會給太子的大婚招來晦氣。
蘇將軍因為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過幾日才能到達京城,剛好錯過太子婚禮,蘇府上送了厚禮過來,這兩父子卻都沒能過來。
原本蘇之冉回來,第一個接到消息的肯定是慕白,很顯然是有人把消息給攔了下來,這人不是蘇之冉的父親,便是一直伴著他的蘇嬤嬤。
慕白一回去就找了蘇嬤嬤,對方也大方地承認了,「蘇小將軍前幾日確實來過拜帖,不過我讓人去了蘇府叫他這幾日先別過來,你要是為了他好
,這些日子也別去蘇府。」
要是蘇之冉連太子大婚的邀約的拒了,卻跑到這裡來私下約見他這個當王爺的,就算啟文帝和厲後不亂想,太子那邊也說不過去。
「本王確實是衝動了,還是嬤嬤說的是,不過他能回來我是真高興。」為了樹立他這個王爺在王府的威嚴,不管是對誰,慕白都一律以王爺自稱,對著蘇嬤嬤的時候還有點不習慣,說了小半個月,也就漸漸適應了。
蘇嬤嬤讓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