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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機會去店裡碰頭不是方便多了?
[只一句話就給出我最想要的答案,他一定是感應到了我身上同為的二五仔磁場!]
[……]
竊聽器另一邊貝爾摩德藉口接管了這項工作,系統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任務進展迅速,真人頓時心情愉悅起來,邊在腦海里哼不成調的歌,邊思索著要怎麼把今天見到安室透,以及他沒事的信息傳遞給上級。
或許不能著急,因為接下來琴酒他們肯定會把他里里外外調查一遍。
他跟著安室透往遊輪接下來有節目的大廳去,察覺到旁邊的人不時看向自己,真人回望過去,眼神示意自己已經接收到了訊號。
安室透準備好就著這個話題往下談,想多從伊藤誠這邊套出點話,卻見對方繼續沉默寡言起來。
他若有所思觀察他,就見對方忽然轉頭沖自己眨了眨眼睛。
「……?」
—
走廊兩邊掛著抽象畫,燈光是略顯陳舊的暖黃。
轉過拐角,太宰治遇到了像之前那具女屍一樣靠坐牆邊的偵探社同事,維多利亞時代偵探打扮的少年盤腿坐在地上吃零食。
看起來像是少年,實際上比他還大幾歲呢。
不注意險些踢到他,太宰治鬆開捏著鼻子的手,聲音還有些瓮聲瓮氣:「亂步先生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之前其貌不揚的保鏢身上那股讓他打從靈魂排斥的味道與其說是聞到,不如說感覺,像陷進淤泥不斷下沉,被負面情緒吞沒。
讓他窒息到生不出探究那人身上發生過怎樣厲害的事的心情。
江戶川亂步咀嚼的空檔嗯了聲,「我迷路了。」
最近一個月他有些異常,偶爾會一聲不吭跑到很遠的地方,雖說有路痴屬性,太宰治還是察覺到了不同尋常。
「我還有點事要做,讓國木田帶你回房間吧。」
地上又硬又冷坐著很不舒服,江戶川亂步沒有異議。
果斷將事情拋給搭檔,太宰治打完電話就摁了關機,杜絕被教育騷擾的可能,他往控制室方向走,手上甩動懷表的銀色鏈子。
清脆撞擊聲迴響在走廊上。
兩周前,向來跟橫濱港口afia互不打擾的國際犯罪勢力黑衣組織,忽然派人炸了他們位於地標建築附近的一處重要倉庫,並要afia返還在港口截下的那批物資。
港口黑手黨完全沒有印象,經過調查才發現是一場誤會,有第三方勢力偷了酒廠的軍火。
在處理完那些人後,港口黑手黨從黑衣組織那批物資里發現了一樣意外之喜。
其實對黑衣組織來說,重要的不是被劫的軍火,而是夾在裡面等待傳遞的情報,事關組織重要項目。
港口afia的瘋狗當然吃不了虧,要從黑衣組織那裡咬下塊肉來。
太宰治回想自己之前觀察到所有行跡可疑的人,「之前甲板上遇到的應該就是黑衣組織的人……」
不過這跟他們武裝偵探社有什麼關係呢?
他只是來看熱鬧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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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遊輪上有魔術表演。
身邊有綠點,真人看得很放鬆。
中途江戶川柯南在尋找破案線索時曾路過,由於易了容完全沒注意他們,在距離零點只剩一刻鐘時,他們終於收到琴酒的行動指令。
幾人是這樣安排工作的:琴酒帶著伏特加去談條件,安室透和伊藤誠潛入破開保險箱取走裡面的東西,貝爾摩德望風,負責屏蔽監控設施。
言而有信當然不是黑衣組織的風格。
那邊談判開始了,台上魔術表演也進入高潮。
接下來是重頭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