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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一個傳聞,都離不開一個前提,就是江宿家很有錢。
所有人都理所應當的以為,家裡很有錢的江宿,過的是很幸福的。
林薇也這樣以為過,畢竟他可以隨隨便便的出來租房子住,可以隨隨便便的送她一個夠她兩個月生活費的耳機,可以把大幾千塊錢的潮牌衣服隨便往地上一丟當成墊子坐。
原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
她媽媽離開了她,他媽媽不要他,哪怕他和她在學校里看起來和其他的同學沒什麼差別,可她知道那都是假象,感同身受的她太懂那種感受了,真的很難過的。
打探人隱私,其實挺不好的,但林薇在江宿身上,就是有點控制不住,她琢磨好一會兒,還是很小聲的把自己掛在心上很久的疑問問了出來:「江宿,他……是不是自殺過?」
許述驚得險些從椅子上跌坐到地上,他左看右看了一圈,確定周圍沒人,才緊張兮兮的問:「你怎麼知道的?是宿哥跟你說的?宿哥這事都跟你說了?」
林薇搖了搖頭:「沒,是我無意之間看到他手腕上的疤了。」
頓了下,林薇想到許述剛剛說的他這事都跟你說了,知道自己猜測的是對的,抿了下唇,又說:「他自殺是因為他媽媽嗎?」
「那倒不是。」許述像是很煩躁般,抓了下頭髮,「總之,這事,你別問了,小前桌,你問我,我也不會跟你說的。」
「還有,你聽我一聲勸,也別去問宿哥,這事是宿哥的逆鱗。逆鱗,知道吧。」
林薇盯著許述看了會兒,見他是真不可能說的樣子,就「哦」了聲,沒再多說什麼。
許述也覺得天聊到這地步挺尷尬的,他沉默了會兒,就一臉哀怨的看著林薇,跟開玩笑似的說:「小前桌,我有點受傷,我跟宿哥認識這麼多年,我以前還挺喜歡他這對耳釘的,我想碰一下,他都不給我碰,結果卻給你戴了。」
林薇:「……」
許述捂著胸口,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說:「我心都碎了,碎成渣渣了。」
林薇被他模樣逗得笑了一下。
恰好在這個時候,提前從操場回來的江宿,拎著一瓶冒冷氣的水,拐進了教室。
江宿看到許述,停了下腳步,然後視線繞著許述和小前桌分別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小前桌跟許述聊天的、帶笑的唇角上。
「咦?宿哥,你咋回來了?」許述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仰著頭往後看去。
江宿不動聲色的將視線從林薇唇角收了回來,他垂眸,看著許述,滿臉寫著「這是你該來地方嗎」問:「你怎麼在這裡?」
許述挺納悶的:「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我以前又不是沒在這裡過。」
被微信聊天搞的還有點心煩的江宿,踢了下被許述坐著的椅子,壓根沒搭理他的話,毫無感情的趕人:「回你教室去。」
「我就不,牛逼你來打我呀!」許述嘴裡說著不,身體卻很誠實的站了起來對著林薇「拜」了一聲,在江宿動手之前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江宿拉開椅子坐下,看了眼林薇攤著的練習冊,又看了眼林薇還殘留著一點點笑意的唇角,然後慢慢的擰開瓶蓋,一邊往嘴邊遞,一邊看著挺隨意的問:「和許述聊什麼,聊得那麼開心?」
問完後,反應過來自己問了點什麼的江宿,在心底操了一聲。。
這他媽是什麼鬼問題。
他八成是被那位老男人折磨出來神經病了,看到小前桌對許述笑,都他媽開始不爽和介意了。
林薇沒想到江宿會問這話,「啊?」了聲,想了兩秒,把不該說的全都略去,撿了無關緊要的說:「也沒聊什麼,就許述說他吃醋了。」
江宿喝著水,斜睨了林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