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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哨,一齐退出剑圈。年龄稍长的一名道姑抬剑指向玄衣少年,怒道:“臭小子,你今日定要替这小淫贼出头吗?!”
玄衣少年剑尖斜指一隅,闻言一笑道:“小淫贼?仙姑是指他吗?”说罢甚是好笑地看向身边体如筛糠的少年。
“自然是他。”那貌美的小道姑咬牙恨恨回道。
玄衣少年皱眉看着那少年,面色郑重,缓缓说道:“小兄弟,看你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晓得采阴补阳之道,果然是少年英雄。佩服佩服。”说罢抿唇颔首,向那少年微一抱拳,分明是戏谑之言,却一脸的庄重肃穆,众酒客此时也回过神来,似也忘记了方才刀光剑影的惊险,哄笑起来。其中一个酒客更是大笑着指着那少年:“小子,你是不是半夜醒来饿得慌,找不到娘,却把这美貌的小道姑当做娘了?下次要记得,饿的时候,找头奶牛就好了。”众酒客登时又是一阵哄笑。
那人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一花,噼啪两色脆响,面颊之上一阵巨痛,已被那年长的道姑左右开弓掴了一个跟头,一张脸登时肿了起来,牙齿似也打得松动了。起身间还待开骂,却张不得嘴,却是下巴也在方才被那道姑卸掉了。玄衣少年抱剑当胸,轻轻皱了皱眉头,脸上做出一副不忍心看的模样。
“你这道姑怎么说打人就打人呢?!”与那人同来之人愤愤不平出言指责道。
那道姑闻言柳眉倒剔,怒道:“魔云教的人你们也敢如此不敬,惹急了仙姑,割了你们的舌头!”
是魔云教的,乖乖,众人当即噤若寒蝉。须知,这魔云教明里打着修真求道的幌子,实则横行北域的一方邪教,门下弟子虽然貌美如花,却个个心狠手辣,江湖中多有恶名。
玄衣闻听此话却是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露出一丝厌恶之情,唇边淡笑依旧,扬眉道:“倒不知是魔云教的众家仙姑驾到,小子方才倒是冒犯了三位仙姑的雌威了。”说的本是场面话,却无由地语气中带出一丝嘲讽与漠然,手中剑傲然仍旧抱于胸前,无丝毫见礼的样子。
年长道姑冷哼一声,有心发作,但心知在这少年手中未必能讨得便宜,毕竟此行的目标另有他人,放缓语气说道:“你既也知我魔云教的威名,还不速速弃剑告饶,本道姑念你年少无知,倒可饶你一命。”
玄衣少年朗声一笑:“本公子活到今日,还不知求饶二字如何写得,我与这位小兄弟萍水相逢,甚为投契,被你们扰了本公子的酒兴,心中已是大为不爽,既然话说到此处,三位仙姑有心放了他,大家有事好商量,如若不然尚需问过我手中的三尺青锋!”说话间眼神淡淡扫过怀中的长剑,神情倨傲。
那道姑怒道:“好,今日就先让你祭了本仙姑手中的三尺青锋!”说罢挺剑便刺,另两个道姑闻言,亦不多话,从两侧齐齐攻上。
玄衣少年长笑声中,右手长剑一挑将桌上的一个酒坛挑在剑尖之上,左手轻挥将那少年送出剑圈,剑身一抖,便将剑尖之上的酒坛亦随之送了过去,那少年身形倒飞间正抱了满怀,跌坐在墙角处,那力道却是拿捏得妙到毫巅,少年屁股倒也没再分出八瓣,不然倒还真成了地涌金莲。
玄衣少年左手袍袖扫处卷了一坛酒在手,向那少年一扬手,朗声笑道:“来来,你我再干一坛!”说罢左手执坛,饮如长鲸吸百川,右手剑随意挥洒间便打发了那三个道姑的凌厉剑招。那少年坐于墙角,怀中抱着酒坛,根本无心饮酒,只一心思量脱身之策。
魔云教的剑术本以轻灵诡异见长,兼之招术阴损毒辣,手底下也的确折损了不少成名剑客,可是此时用在这少年身上却是根本无处使力。玄衣少年明明是脚下虚浮,却总是不着痕迹地将攻向己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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