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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聞璟坐在床頭,蹙眉看著她一頭的冷汗,想了想還是拿了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助手,讓他叫了一個醫生過來。
只是有醫生來了,他自然不能再讓她留在自己的房間裡,不過她身上那套已經被他脫掉的衣服又不能穿了。
偏偏她過來的時候還是空手過來的,宋聞璟也不能讓她穿自己的衣服,太曖昧,又給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了一套女性的睡衣過來。
給她換上之後,才抱著她去了隔壁的房間。
人剛一放下,醫生就到了。
宋聞璟衣冠楚楚的站在床邊,醫生幫年梔做了檢查,是重度感冒,還伴隨著高燒不退,吃藥已經不管用了,必須要打點滴。
宋聞璟沒有異議。
醫生正在給年梔打點滴的時候,房門口忽然傳來「砰」一聲,是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的聲響。
緊接著就是一陣唯唯諾諾的聲音,宋聞璟轉過身去的時候,就看到葉景瀾一臉戾氣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巍巍巍巍的酒店經理。
「……這個,宋總,真是抱歉,瀾少爺他……我沒攔住。」
宋聞璟皺了皺眉,也就是沉默地擺了擺手,示意經理可以先出去。
葉景瀾卻是冷笑一聲,眸光掃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又落在了宋聞璟的身上,他眼底瞬間就醞釀出了狂風驟雨,「宋聞璟,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一直都這麼細心體貼地幫我照顧老婆?」
「你要是照顧得好,我自然不需要這麼多事。」
宋聞璟抬高眉宇,視線並沒有停留在葉景瀾的身上,而是轉身吩咐沉聲吩咐醫生,「晚上你就留下來照顧她,到她退燒為止。」
「是的,宋總。」
………
葉景瀾被他如此無視,更是憤怒,俊容冰冷,連唇都仿佛是寒的,「從7點,到11點,這4個多小時裡,我想請問一下,她,年梔,人在哪裡?」
其實他早就已經到了酒店。
不過一直都在酒店的大廳,對於之前年梔不由分說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的事情,葉景瀾不可能當成沒事發生,他的確是耿耿於懷。
他之前也沒有想過晚上要過來找她,可是平白無故的挨了一個耳光,葉景瀾是怎麼都咽不下去這口氣。
誰知道來了酒店,問了經理,對方卻是吞吞吐吐的什麼都不肯說,他在樓下一等就是4個多小時,最後惱火了,揚言要把這個酒店給剷平了,經理才畏畏縮縮地說出房間號。
一上來,卻是看到宋聞璟在她的房間。
他不可能不想,更何況,他從來都懷疑這兩人關係曖昧。
就算昨天晚上他們有可能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這4個小時裡呢?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背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討厭年梔的存在,可是如果她敢給自己戴綠帽,那麼他必定會將她挫骨揚灰。
男人,就是如此,像是葉景瀾這樣的男人,更是如此——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種霸道的思維,簡直就是根深蒂固。
「你來問我?」
宋聞璟神色冷淡,精緻的五官在頭頂橙色光線的照耀下,透著幾分冷意,「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老婆,她去哪了,你不應該來問我。」
「宋聞璟,你別他媽的給我東扯西扯,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剛剛那幾個小時,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要認定了,她和我在一起,我說沒有,你會相信?這種無聊的問題,我沒什麼興趣回答。」
宋聞璟側了側身子,直接越過了葉景瀾。
「站住!」
前面在走的男人當然不可能真的站住,葉景瀾屢次被宋聞璟挑釁,偏偏到了最後還要被他壓一頭,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