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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是根据小松左京的同名小说进行改编而成的,小松左京为了写这本书,号称花了九年的时间来搜集资料,小说一出版就大卖超过百万本,并且获得了当年的星云赏(注意,这是日本的科幻小说奖项,可不是科幻界能够跟雨果奖齐名的那座星云奖。)
这部电影虽然拍摄时间只有短短的四个月,但是却创下了880万观影人次、收入超过20亿日元的惊人纪录,监督着特殊摄影的中野昭庆在亚太电影节中获得了特殊效果奖这样的好评。该作的成功确立了森谷司郎日后执导八甲田山等电影大作的地位。
虽然现在唐宁也算得上是一名电影大亨,手下出品的好电影也不少,但是这部电影还是震撼了他,当然了,震撼他的并不是那些特效场景,毕竟1973年的技术是没法跟2015年相比的,但是这部电影里体现出来的忧患意识倒是让唐宁震撼不已。
同样是关于家园毁灭的题材,《日本沉没》和好莱坞的众多灾难电影相比有显著不同。相比于好莱坞灾难片中的娱乐心态和英雄救世主义,日本灾难片往往有一种悲怆和自怜的情节,而在这种情节之下或隐或现的是日本人顽强不屈地捍卫种族繁衍生息权利的使命感和忧患意识,这一点在《日本沉没》中表现的相当突出。
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和特殊的历史问题,地震、海啸和核威胁一直是日本人心头的梦魇,长久以来让日本人如坐针毡,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岛国心态。危机感成为日本民族的一种集体心理。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即使是在日本经济高速发展、国民生活富足殷实的70年代,他们依然拍摄出了《日本沉没》这样的“自戕式”的电影。
在《日本沉没》中,提出了日本列岛所在的地质板块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剧烈变化,由此导致的地震、火山爆发和海啸把日本大部分国土都沉入了海底。这虽然是假想,但从地质学和日本所处的地理位置考虑,它又具有一定的科学依据。
电影从科学家探测出日本将沉没开始。从政府上层、科学家到普通民众,各个层面的反映以及对策都做了详细展示,并且借政府会议给观众讲解了一些地质知识,变得深入浅出,又着重刻画了几个普通人在灾难面前的爱情和生活,又多了不少生活气息。
一般而言,灾难片在于给观众展示惊心动魄的灾害场景,刺激观众的恐惧感,从反方向来缓解压力。从而达到娱乐的目的,警示作用往往是做为一个附加要素出现的。
而《日本沉没》则不然,它更像是日本人对自己未来命运的一种终极思考,其中折射的是日本人与生俱来的岛国忧患意识,既是切实存在的恐惧感,又像是一次做最坏打算的全民大演练。在电影中,末日来临之时,日本人向世界各国求援。请求各国大量收留日本难民,那种“拉兄弟一把”的心态可以看做是日本人对自己在世人眼中形象的一种试探一种定位。
片中特意表现了中国的慷慨和大方。这一细节可谓意味深长,一来本片诞生于中日邦交正常化的时代,不排除具有一定的政治亲近感,二来中日两国一衣带水,历史渊源久远,现实关系复杂。谁都离不开谁。可见现实而客观地看,斗争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就像片中日本首相所说,尽管人类身上有种种缺陷和不足,但“人的血总是热的”。他相信这一点,我们大多数人也都相信这一点,在天灾**面前,人性的光辉往往能遮蔽一切黑暗的东西。
在《日本沉没》中,大和民族的命运大致是这样的,当时日本人口是一亿多,但只有三千万在其他大陆国家的帮助下生还,从此他们将没有自己的国土,成为国际难民。尽管人类社会越来越文明,人道主义成为国际关系中的一个重要准则,但是一个没有自己国家的民族的心理是注定没有归属感的,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吉普赛人成为著名的流浪民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