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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韓:「」,他果然不能對錢多多抱有幻想!
「都醉成這樣了,還帶什麼雞腿兒?」,聶韓沒好氣的道。
結果喝醉了的錢多多似乎比平時更固執了,而且好像也不怎麼怕他,聶韓好說歹說,都不能讓他鬆口,對方就像個小孩兒一樣,沒得到滿足就不開心。
無奈之下聶韓只能讓燒烤攤老闆又烤了兩個雞腿兒打包帶走,錢多多這才作罷。
二十幾歲的聶韓,身材已然趨近完美,高大的男人扶著不怎麼老實的錢多多往學校宿舍走去。
但醉酒後的錢多多似乎非常纏人,兩人才走了兩步他就不肯走了。
「做什麼?」,聶韓看著耍無賴的錢多多有些頭疼。
對方蹲在原地微微揚著頭,像只貓兒一樣委屈巴巴的說:「我累,不想走了。」
聶韓微嘆了口氣,「真是服了你了。」,他雖這樣說著,但口氣無疑是寵溺的,高大完美的男人背對著錢多多蹲下身來,「上來吧,我背你。」
錢多多似乎就等著這句話,聶韓剛蹲下來,他一點也不客氣的爬了上去,還用手戳了戳對方寬闊的背脊,眉開眼笑的道:「你的背真/硬。」
聶韓拖著他的屁/股往上顛了顛,心道:我還有更/硬的,能把你弄哭呢,不過錢多多這兩團手感到是真不錯軟綿綿的。拖著錢多多屁/股的雙手忍不住捏了捏又揉了揉。
平時的錢多多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聶韓這樣為所欲為的,但奈何他如今喝醉了,對於對方吃他豆腐這種行為,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只是不舒服的動了動,兩手環過聶韓的脖頸,兩頰坨紅,醉眼朦朧的看著他的側臉。
平心而論,聶韓真的長得很帥,他似乎終於發現眼前的人是誰了,但聶韓怎麼會背著他呢?他明明是一個人出來擼串的,這個聶韓肯定是假的,他這樣想著,膽子便越發大了起來。
伸指點住對方的鼻樑,輕言細語的道:「哼,你這個死變態,鼻子怎麼這麼挺啊?」
他說話時就歪頭枕在聶韓肩頭,灼熱的呼吸噴在聶韓的脖頸上,憑空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而那隻手指的主人還猶不自知的在他鼻樑上來回摩挲。
聶韓閉了閉眼,偏頭躲過那柔軟的指腹,說話時音調儼然低了一些,「別鬧。」
面對平時的聶韓,錢多多不敢造次,被壓迫久了,也想反抗,但奈何每次對上聶韓,他自己就先慫了一半,真人就算了,但沒想到這個假聶韓也敢忤逆自己,他不開心了。
直接伸手捏住對方鼻翼,「哼,連你也不聽話,我偏要鬧,你能把我怎麼樣?我不但要捏你的鼻子,還要咬你。」
或許是酒意作祟,也或許是連錢多多都沒發現的心底的本能,他想也沒想歪頭張嘴咬上了聶韓的耳廓。
「唔」,聶韓只覺渾身一顫,潮濕溫熱的觸感從耳廓上傳來,聶韓低低悶哼一聲,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而身上的人還猶不自知的用柔滑的舌頭舔了一口,然後大言不慚的道:「哼,我讓你囂張,現在不敢了吧。」
聶韓神情很複雜,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下/半/身,已經有了微微抬頭的趨勢,暗罵了一聲,抬手在錢多多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換來對方一聲不知所措的驚呼,「錢多多,你給我老實點。」
或許是這一拍讓錢多多清醒了一些,也或許對方是折騰累了,錢多多趴在他肩頭不說話了。
聶韓總算鬆了口氣,前方錢多多的宿舍樓已經進入眼帘,可不知為何他的腳步一頓,竟是沒有在往前走了。
喝醉了的錢多多這麼不老實,他們宿舍可還有個鄒文彪在,錢多多喝醉後又愛撒嬌又愛纏人,難保他剛才對自己做的事不會纏著別人做一遍,要知道他是聶韓,錢多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