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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夏嶼給江川打了個預防針。

「你可能要……喜當爹了。」

她說的語焉不詳，江川躺著醞釀睡意，愣了下，眼裡瞬間亮起來，人也坐起。

「真的？」

夏嶼：「……假的。」

她如此這般一說，江川鬆口氣，卻又有些失落，伸手摸她肚子。夏嶼覆上他的手，「現在不是時候，怎麼也得忙完這一段啊。」

「我還要跟你們一起去香港敲鐘呢，大個肚子怎麼行？」

江川說：「有什麼不行的，那更有紀念意義，不管男女，小名就叫ipo。」

夏嶼被他逗笑。真是任性的爸爸，不考慮一下孩子的意見嗎。

她說：「這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必須得注意了。」

江川：「怎麼注意，戴兩層？」

夏嶼隨口道：「什麼兩層，還加黃豆呢，我的意思是不做最安全。」

「……黃豆？」

見他一臉浮想聯翩，夏嶼一手擋住他的眼睛，一手關了燈，「睡覺。」

黑暗中，某人還孜孜不倦地探討：「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被網際網路教壞了唄。」

「這應該不行，過於刺激你會受不了，而且也會把套子磨破……」

夏嶼推他一下，「別想了，快睡。」

江川靠過來，「可以開發出一些新方法，既安全又刺激。」

「……比如？」

江川的手摸索過來，「give five」

夏嶼好像懂了。

被他握著手，手指交叉纏綿地摩挲，他在耳邊說：「give you one， or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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