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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川,我聽說你昨晚……」歐陽決話說到一半,頓時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他們,臉上的笑瞬間變得曖昧起來,「我打擾到你們的晨間運動了?抱歉抱歉。」
「滾出去。」慕寒川聲音冰冷,卻還透著絲絲低啞。
「,不過時間不早了,還是適可而止一些為好。」話說完,他一溜煙兒跑的沒影了。
他就說,他的選擇沒有錯!
余笙窩在慕寒川懷裡,直至歐陽決走了也不肯伸出頭來。
慕寒川頓了一會兒,問:「衣服自己穿還是我給你穿?」
「我自己!」她打死也不能再讓他幫她穿了!
「好。」
歐陽決坐在書房裡,雙手交握看著門口進來寒氣沉沉的男人,不但沒有收斂一點,反而更加的得意:「怎麼,欲求不滿了。」
慕寒川冷冷掃了他一眼,眸光凜冽。
「好好好,我不說了。」歐陽決投降,難得正經的問,「昨天是誰動的手查出來了嗎。」
「沒有。」
「會不是盛北琛或者是你……慕堯?」
慕寒川臉色沒什麼波動:「都不是。」
歐陽決頓了頓,眉頭不由得皺在了一起:「那些人又動手了?」
「不是他們。」
「那是誰?」
「不知道。」慕寒川聲音微微有些不耐,這次的人行蹤太隱秘,很難查到背後是誰主使的。
歐陽決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問:「聽說昨晚余笙給你擋槍了?」
慕寒川涼涼看著他:「你是來採訪我的麼。」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意見,怎麼樣,感覺如何?」歐陽決此刻的八卦興致一覽無餘,死活想要挖點什麼猛料出來。
「管好你自己再說。」
「……」
歐陽決假咳兩聲清嗓子,正經道:「說真的,余笙挺適合你的,沒有心計,也蠢,你們正好互補。」
「你可以走了。」慕寒川心裡的浮躁感越來越明顯,怎麼也揮散不開。
歐陽決聳聳肩,這種事他只能提醒,不能幫他做決定,他們之後到底如何,他也管不著。
要走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對了,余然在美國那邊出了一點事,如果不出意外的,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房間裡,陽光充盈,氣息乾燥。
余笙還裹著被子,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想起剛剛的事,臉上又是一陣燥熱。
隔了好一會兒,她才坐起身,看著胸前凌亂的指印和脖子上深深淺淺的痕跡,頓時忍不住一窘,臉紅的滴血。
她也不是小女孩兒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起初她對這件事會感到害怕和排斥,但如果那個人是慕寒川的話,她想她會接受。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決定了一件事。
晚上,她磨磨蹭蹭的拿著衣服進浴室,想說什麼又不敢開口。
慕寒川掃了她一眼,道:「我讓吳嬸進來幫你。」
「不、不用。」她紅著一張臉連忙躲進浴室關上門。
她身上的傷口不能沾著水,只能小心翼翼的讓水淋著半邊身子,整個人都是顫抖的。
好不容易勉強洗完了,她踮著腳去拿柜子上的浴巾,可稍稍一動,傷口就被扯到了,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氣,頭一暈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慕寒川砰的踹開門,見她不著寸縷的倒在地上,雪白的身體上還留著他早上留下的印跡,頓時眉頭微蹙,一言不發的扯過浴巾將她抱起來。
余笙低聲道:「對不起,我……」
「對不起什麼。」
她半天才努力憋出一句:「我不是故意勾引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