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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當耳邊風，自顧自咄咄逼人地說著：&ldo;他給我拍的視頻不用問你們買什麼攝像版權吧?是屬於我的吧?&rdo;

&ldo;這倒不用。&rdo;黎霄說，一味地溫和，客氣，&ldo;既然是給您拍的，就是屬於您的。&rdo;

於戎的下巴抬得很高：&ldo;你不想知道那個紀錄片是講什麼的嗎?&rdo;

黎霄又往茶座的方向看，還看手錶，於戎火更大了，道：&ldo;黎先生，你把林望月媽媽的聯繫方式給我吧，她兒子的東西我想親手交給她。&rdo;

黎霄反應很快，也很自如，不見半點尷尬，他道：&ldo;是這樣的，於先生，您可能不太清楚，阿月二十歲的時候就立好遺囑了，他死之後，他的所有東西都歸我。&rdo;

於戎挑眉：&ldo;你說是就是?不對啊，他二十歲，你們才認識多久??你別騙我。&rdo;

黎霄拿出手機：&ldo;這樣吧，我讓律師具體和您說吧。&rdo;

他正要打電話，只聽他身後有人喊道：&ldo;是於戎吧??&rdo;

於戎越過黎霄的肩頭望出去，一個男青年朝他揮手，熱情洋溢。他認得這個男青年。他在紐約的大學同學，曲笙歌。

於戎暗自頭疼，曲笙歌還更熱情地招呼黎霄，黎霄也回應他的招呼，曲笙歌走近了，他們兩人握手寒暄，熟悉得不得了。一個說：&ldo;我們約了十二點嘛，我就想那我先來半島吃點東西吧，我還蠻牽記這裡的三明治的，我還想誰這麼眼熟，我注意了你們很久了。&rdo;

另一個說：&ldo;於先生給我帶點東西，二位認識嗎?&rdo;

曲笙歌看向於戎，一把攬過他的肩膀，把他往茶座帶，和黎霄道：&ldo;認識啊!怎麼不認識!老同學啊!我們在紐約讀一個學校，一個專業，走走走，好久沒看到了，一起喝個茶!早飯吃了嗎?一起吃點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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