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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口而出道:“或许是因我准备说出一直藏在心里的事吧!”说毕这句话,内心的异感更趋强烈,呼之欲出,但仍没法具体成形。
时间不容他多想,须先应付对方的问难。田上渊想知道有关大江联的所有事,之所以难答,皆因不晓得田上渊晓得多少。对着其他人,例如宇文朔,又或易天南、张柬之,任他胡言乱语,对方难辨真伪。可是若田上渊的手下里,有个大明尊教的人,深悉塞外魔门,他便没法胡混过关。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记起符太说过有关其自身的经历。
刚才偷听无瑕三女说话,无瑕与柳宛真谈过后,得到陶过遇刺时的确切情况,指出刺客使的极可能是大明尊教的看家秘技“血手功”,因而断定刺客出身于大明尊教。而据符太所言,要到他登上原子之位,才有资格去练血手。这么说,刺客该是大明尊教的原子,或曾为原子,是符太之前的原子。
思索至此,龙鹰终于明白自己因何心生异样,暗里一身冷汗,心呼他奶奶的好天下哪来这么多高手?
大江联因其历史渊源,令塞外魔门、玉女宗和香家连成一气,卷土重来争天下,故而人才济济,高手如云。
北帮说到底是个地方帮会,受地域性局限,错非现在与当权者勾结,难增寸土,凭什么罗致像大明尊教拥原子身份的人物。看符太便清楚,怎肯屈身于一个帮会之内?
排除所有可能性外,剩下一个可能。
杀陶过的刺客就是眼前的田上渊,他就是上一代的原子,至于他因何流落中土江湖,创立北帮,目的为何?属后话。
龙鹰敢肯定这个猜测精确无误,他似曾见过的感觉,来自田上渊不着意下眸珠亮起的异芒。初遇符太时,龙鹰从符太眼内见过同样的电芒,是练成“血手功”者独有的芒光,现在符太凭“横念”转化,眼神再不相同。
如说的仍是以前那一套,势被深悉塞外魔门与大明尊教关系的田上渊看穿是谎话连篇,此正为田上渊露出顽皮促狭神情的原因,就是看“范轻舟”这小子如何“当场出丑”。
龙鹰叹道:“小弟现在说出来的,牵连广泛,影响的绝不止个人,不限于中土,真不想说出来,但又怕你老哥在不明情况下吃大亏,坏了我们的未来。”
田上渊讶道:“竟是这般事关重大?范兄愿坦诚相告,晚生必有回敬。今夜说的话,限于你我之间,请范兄信任晚生。”
龙鹰心中好笑,你有张良计,老子有过墙梯,论才智、武功,田上渊直追台勒虚云,可是却像台勒虚云般,欠缺自己鸟瞰式的视野,在知己知彼上逊了几筹,因而棋差一着。霜荞感叹对付“范轻舟”时力不从心,原因也在于此。
龙鹰遂将以前那一套,如何为赏金智擒采花盗、被官府委任为密探,到黑齿常之遇难、惊动女帝、出动龙鹰来对付大江联诸如此类,详尽点说出来,当然没漏掉池上楼在西域落网,被送返神都由酷吏拷问的环节,以之做幌子,避免泄露自己在大江联卧底的秘密。田上渊理该不晓得大江联本以突厥人为核心的事,此为台勒虚云千方百计保着的秘密,要到龙鹰插手,生擒宋言志,使他投诚,方清楚情况。田上渊远处北方,更不可能知道。
说毕“人尽皆知”的秘密后,道:“鹰爷到南诏前,与小弟在成都秘密会面,池上楼的口供于此时送达成都军方,小弟才首次明白面对着的是什么。”
田上渊漫不经意地问道:“目前范兄和鹰爷是何关系?”
龙鹰道:“非常好!鹰爷颇看得起小弟,很多事没有瞒我。”
田上渊皱眉道:“他是否真的离开中土?”
龙鹰道:“离开了,可以回来。对中土,对西域,他有着深厚的感情,有事发生,他绝不坐视。”
龙鹰的高明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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