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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這個時代也只有綠蕙和她相依為命了。那個短命相公不知道死了還是怎的,這個孩子也是胎相不穩的,家裡又窮又破,綠蕙一個人要顧著身子弱的她,還要操持家裡活計,想必也是很辛苦的。
之前這身體的原主可能就是受不了這樣的苦楚,心裡牽掛著亡夫鬱鬱而終;現在穿越的她必定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目前初來乍到,一概不知的她能仰仗的只有綠蕙,所以她必須要安慰下綠蕙辛苦浮躁的心,才能安穩的活下去。
&ldo;夫人別這樣說,這都是綠蕙該做的。&rdo;一聽朱櫻寶這樣安慰溫柔的語氣,綠蕙先是一愣,而後以為朱櫻寶已經放下了一些心裡的苦悶,決定好好活著了,心裡欣喜不已。
只要朱櫻寶這邊能安穩下來,她要操心的也就少多了。如果朱櫻寶能幫著她再看著些院子,她的日子就更好過了。
綠蕙想著,再看著朱櫻寶現在的變化,心裡便也有了些希望。她扶著朱櫻寶坐到一張木椅上,眼帶水光的看著她,微笑道:&ldo;只要夫人能想開,好好活著,日後再帶好小主子,奴婢也就不會白辛苦了。&rdo;
朱櫻寶聞言,心裡對綠蕙更是相信依賴了些。
她堅定的點頭,信誓旦旦的對綠蕙說:&ldo;你放心,有夫人我在,咱們以後的日子啊,一定會越來越好的。&rdo;
綠蕙也笑著點頭,一時院裡希望叢生,陽光正好。
☆、文之四 不必一人獨對長夜
朱櫻寶知道古代的女人因為平時喜歡束腰,而導致盆骨太窄,生產時很是艱難痛苦。
眼下雖然她懷著孩子,看不出盆骨的寬窄,但是既然能生的這樣嬌氣,還用的起僕人,想必原來的生活也不差,只是不知為何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朱櫻寶覺得原主的腰肯定也是經常束著的,所以在乖乖喝藥之餘,也會經常在院子裡走動。有時聽著院子外面人們的呼喊聲和交談聲,她常常忍不住想走出院門去外面看一看。
她來這裡也快一月了,身子雖然還是虛弱,但已遠離了流產臥床的病態之感。
她重活一次,上一世沒有接觸的見識的東西很多,現在來了這裡,肯定不願意錯過出去見識新鮮事物的機會。她很想出去,可是綠蕙就是不答應,說她有孕在身,出去很危險,萬一人一擠又動了胎氣怎麼辦。所以她是緊咬著牙關,不肯放朱櫻寶出去。
朱櫻寶見狀也不好太過分的鬧,她只能經常鍛鍊,爭取養好了身子,出去溜達溜達,見見世面。
有時傍晚她就站在門邊,細細的聽門外人們的交談聲,如果沒有這樣熱鬧充滿人氣的聲音在,朱櫻寶幾乎都要覺得她是被關在了一個牢籠里,要這樣無趣絕望的過一生呢。
有時半夜裡的寂靜和黑暗,都快要把她逼瘋了。這裡真的是太安靜了,沒有車水馬龍的喧囂,沒有紅燈綠酒的嘈雜,沒有緊密人口的吵鬧,她睡著都會被自己的呼吸聲嚇醒‐‐真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可以聽見,提醒她她還活著,是真的活著,而不是被那幫綁匪囚禁著,孤立於人世,絕望的與孤獨為鄰。
在這樣的情況下,朱櫻寶雖然有活下去的勇氣,心裡卻也漸漸沒了當初的熱情。她又消沉下去,那安靜失落的樣子讓綠蕙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於是在與朱櫻寶談話,得知她是被夜晚的安靜和孤獨嚇著後,綠蕙忍不住失笑。
朱櫻寶被笑的惱怒,死乞白賴的非要晚上綠蕙陪她睡。綠蕙挨不過朱櫻寶這樣的鬧騰,只能應下。
於是午飯過後,綠蕙便整理好床鋪,等著朱櫻寶歇下。
有了一個大活人在身邊,朱櫻寶興奮了好一陣。終於不用一個人面對寂滅的長夜了。而且綠蕙晚上還要做些接過來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