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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他动作太快,我连阻止的机会也没有!“你——我只叫你看,没叫你撕!”我气得一巴掌拍上桌,双目怒瞪。他越是这样越说明另有隐情,而且还是大大的隐情!
“这玉兔你从哪里得来?!”他不答反问,双目攀爬上血丝,眼中连续掠闪怒与怨。瞧他的模样似乎极其不愿我发现,恨不能一直隐瞒下去。
“哪里得来不重要,我现下要你解释,这玉兔上所刻的生辰八字的主人是不是我?!”我二次拍桌,声音之大震得茶具“哐啷”撞响。
“你已不再是‘凌筱落’,与你无关!”他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丢下此句,抄起玉兔转身便走。
岂能放他,我快步横身至前挡住去路,“既然我现下取代了‘凌筱落’,那便有权知道!我为何会成为你的童养媳?为何你要撕毁血生辰?为何你不解释?!”字字句句紧追不舍,得不到回答心中增生的疑团如何能解!
他脸色铁青无比,面部肌肉连续抽动,梗着脖子暴怒嘶吼,“我没有解释的必要!你更没有知道的必要!”
“那这玉兔作何解释?!”我指着他握在手中攥紧的玉兔大声质问,无知道的必要?开玩笑!若没必要他为何见此物后面色变得难看?为何眼中掠闪怒与怨?!此等谎话谁会相信!
“玉兔”二字终将他激怒,只见他连言语都省了,猛地将玉兔高高举起。
见状,我即明他意,抢在他行动之前狠跺脚,厉声喝,“列明野,你敢摔它试试!”若他真的摔了,我定与他没完!
警告起效,他高举玉兔未摔下。面色急转变幻,介于涨红与铁青间来来回回。
我恼火地瞪着他,唇瓣紧抿。他举着玉兔的右臂微微发抖,好半晌愤怒放下,眼底嘭起两簇火苗。
“你说是不说?!”我忍着想掰开他嘴的冲动咬牙问,垂放在体侧的双手缓慢地握成了拳。他真是死鸭子嘴硬,事情到了这份儿上仍一字不言!
他不吭声,用燃烧着火苗的眼睛盯着我,那挣扎复杂的眼神仿佛在责怪我为何非知道不可。
“你不说是吧?我去问穆姐姐!”我愤愤地连跺脚,跺罢举步便行。穆柳絮与他亲近时长,总该知晓关于宣纸与玉兔的事。退一步讲,就算她不知,还有聂光,我总得问一问!
前脚迈步、后脚未跟上,我欲离的身子便被列明野从后面抱住,紧圈入怀!“放开我!”我扭动身子挣扎。
他收紧手臂,脸颊紧贴我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身躯颤抖,呼吸急促,他竟紧张不安!“事已过去,知晓也是枉然,什么也不会改变。”他低哑的声音响于耳畔,透着压抑、透着无可奈何。
“我。。。。。。”吐出一字,他快速捂住我的嘴,加重口气重复先前的话,“事已过去,知晓也是枉然,什么也不会改变!”
我张大眼眸瞪着拱门,扭动停止,被他按住的嘴唇颤抖不已,心似被铁钳夹住般拧痛!什么也不会改变。。。。。。雨雾缭绕,我分不清、看不明,单从他的只字片语中根本无从知晓曾经发生在‘凌筱落’身上的事!
我握住他的手移离唇瓣,尽可能的令声音听起来正常些,问道,“此事除你之外还有谁知?”
“只有我。”简单的三字令我的心摔落谷底,痛!他虽百般隐瞒,却不至于说谎。我迫切探知的梦,碎了!身体仿佛被灌了铅一般沉重,瞳孔一缩再缩。
他抱着我不再言语,手臂一紧再紧。我无言地盯着拱门,脑子里突然间空了,苍茫雪白,什么也没有……
他抱了我许久,确定我不会再找穆柳絮询问时才慢慢地松开了我。将我的身子扳向他,望着我不甘心的眼睛。他拧着眉,将我整个人纳入怀中。
我试着推开他却未能成功,故